这次鬼面佛和我爷爷两个人准备十分充足,黑狗五条,开鸣后的红公鸡五只,百家米,杀猪刀,一把裹着红布的老剪刀,桃木剑,甚至还找来木匠的墨斗,牛拉地的绳子,最后是一头牛跟一匹马发这些都是需要用的,我基本上不在村里呆,要是我爸出去借,估计还有戏,红布剪刀,白酒蜡烛倒是好借,这公鸡就只能买了,这玩意死贵,一只一百多快钱。
但黑狗跟马牛我这就太难办了,自家养的黑狗不愿意去招邪晦,都不想借,这马跟牛就是农民心里的命根子,比自己儿子都宝贵,怎么可能借。
这次准备的真的相当多,除了这些个玩意儿,还有一个木匣子,里面真的是百宝箱,竹叶尖,柚子叶,黑驴毛,菩萨像,红头绳,白蜡香纸一应俱全……
准备的这么大排场,我总觉得肯定要出大事,心里非常不安心。
就在院子里面忙着折腾的时候,院门被推开了,爷爷带着两个穿大褂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我看到过,就是我奶奶下葬那天请的张先生,还有一个面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庄稼汉,长的挺粗犷,浓眉大眼的。
爷爷还把牛马弄到了,我看到门外一头大黄牛和一匹黑马,黑狗原本要六只,但村子转悠完了,也只找到五条,这东西,黄狗又不能行,纯黑色的不太好找。
白酒糯米什么都准备好了,需要七个人,爷爷加带回来的俩个,还有鬼面佛,苏洛辰,我爸,就有六个了。
爷爷不太想让我去,说这种事情不该让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参与,我昨天晚上听北冥夜说,今天肯定又是要出大事,我觉得如果今天不去的话,我一定会后悔。
无论怎么说,我都要去,我说我妈在哪儿,地我也熟悉,最后软磨硬泡,我爷爷才无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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