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在养尸地待了十几年的韩丽丽,也不知道得多大凶。
我们走到大北山下面土公路,就得搬东西了,其实放在马上后,也没啥东西,我就提了一个袋子,里面都是汽酒瓶子装的白酒,蜡烛香纸烛灯之类的,并不是很重。
头上日头烧的正旺,本来走了一路子爬山都出汗的人,越到坟地感觉越冷,后来感觉气温都到了早上刚起来的那时候了。
上了大北山,白天可以看的更加清楚,整个荒山野岭,那荒野地中,雷击的梧桐依然光秃秃的矗立,上面站着几只乌鸦。
乌鸦的叫声时断时续,在大北山上一遍一遍回响。风吹过,枯黄的蒿草被刮得哗哗响。引入眼帘的除了衰草还是衰草。太阳将天边也染成这枯黄。
荒山一千死寂,了无人咽,只有乌鸦那让人胆战心惊的叫声在这乱葬岗的那些歪斜的坟墓中央,在那棵死了不知道多久的梧桐树上呱呱的撕叫。
一种让人心底发慌的情绪,莫名的蔓延起来!
忽然间,吹过了一阵大风,头上的太阳不在那么烈了,这风吹的格外冷,我抬头看,不知道何时,天空有了很多密布的黑云,太阳正悄悄地往云层里躲。
这天气怎么这么不对劲啊,我的心里变的更加急躁和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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