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现在老婆子的前面,一瞬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留在这里也不是,就这样走也不是。
见到我半天没说话,又没有走,老婆子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你是哪家的闺女?
我说自己是外乡人,现在在大头佛向三修住着,只不过话刚说大头佛,这老婆子皱巴巴的手就是止不住颤抖,他又重新抬头打量我。
那眯着的小眼睛尽管只有一条缝,但是咄咄逼人的目光还是让我浑身都有点不自在,老婆子嘴里念叨叨的又嘀咕起来,随后说:“那光头佬没教你,见到我叫一声六奶奶吗?”
我一听愣了下,然后猛地就想到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我出远门的时候大头佛说过要叫六奶奶的。
“六奶奶!”我赶忙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
我没想到竟然这么管用,刚叫完老婆子原本不太开心的老脸顿时就笑成一团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老婆子笑眯眯的瞅着我,然后慢腾腾的把手里的簸箕放下来,佝偻着身子走向黑黢黢的屋内。
老婆子站起来转身的时候,我这才知道为什么都叫这个老婆子为六奶奶了,她苍老皱褶的左手,有六根手指。
“小闺女,你说要什么药?”走在房门口六奶奶转过身又问我,或许这个年纪的人记忆力都会下降。
我说了头疼,六奶奶笑眯眯的应了一声,进屋后不知道在翻什么,很快用透明的白色小口袋提着东西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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