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国民哭的一塌糊涂,家里除了这个儿子就没别人了,本来就一个独自指望养老,但发生这个事,让他这个顶梁柱也是彻底垮掉了。
驼老婆子认为这个事情很不简单,而且特别诡异,田国民早前是在外打工的,媳妇儿也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因为过不惯这种日子,加上桑峡县这地方围绕大河,偏僻落后的山区。
因此生了一个儿子就跑了,已经走了十来年了!
大头佛问,那田国民是庄稼人?
“偶尔也会出船打渔,这大山沟里,不种庄稼还指望咋活?”驼老婆子干瘪的老脸堆满了苦涩。
我看这驼背老太婆,其实下意识想到了奶奶,我奶奶以前也像她这么瘦弱苍老,佝偻着身体。
“你说这山里咋个净出这种怪异的事儿。前几天有人出船,看到了水里有口棺材跟着他走,里面还装着一个死人!”驼老婆子慢腾腾的在前面带路,说话间我们已经穿过了村里的几乎住户,远远的看到前面一个老院子门口围满了人。
“看看再说吧。”
大头佛知道是到目的地了,只不过看到这么多人围着,都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让他眉头蹙起。
“散了,都散了吧!有啥可看的。”
驼老婆子站在大门口对村民嚷着。
我们进屋的时候,屋里一片狼藉,娃儿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走进正屋,灯还开着。
驼老婆子说田国民儿子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捆着挂在了屋梁上,双脚离地几厘米,旁边一个长椅被推翻在地,儿子全身冰凉,早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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