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瘫软的倒地,从半山腰的陡坡上滚落到了山林下面,我站在原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知道是我来晚了,还是她早就遇害了。
“对不起……”我只能心里愧疚的重复,我还记得她跟我说过那些话。
她没有多少朋友,因为从小没人看得起她,一直到碰到我,她说我算是其中一个。
而刚开始我正因为要上前,也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么样都是。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些事时候束手无措的人了,我又何尝不知道刘菲菲在说谎。
她的朋友即使被咬了,她又怎么能跑的过,又或者……说白苏的死,其实昨天凌晨,白苏一直没有离开过,而且更加重要一点,白苏身上带着佛像。
如果他真的死了,佛像是不可能庇护的。
北冥夜也说,我们后面有东西跟着,她说的很清楚了,跟着我们的不是人。
当刘菲菲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其实……已经死了。
我过去看,是因为不愿意相信罢了。
树林子里刮起了一阵风,那声音如雾如风,宛若山风拂过狗尾巴草的毛尖,更如那薄雾笼绕在玉米花的头蕊,那么的缓慢温柔,那么的轻轻浅浅。
宛如有人在悲伤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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