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就过了一会儿,这屋后头的鸣把我的瞌睡给叫醒了,我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看着一眼床上的木头,那家伙还没醒呢。
倒是一旁的那怪人,这会儿看起来依旧精神饱满的样子,见我直起身子来看他,冲着我微微一笑。
我总觉得那家伙就是杨柏昌,就算不是,那也绝对跟他有啥关系,这都一夜了,我是真忍不住了,这就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跟杨叔是啥关系?为啥你会住在他家里头,还有,他自个儿人呢?”
听我这一句话,那怪人脸色猛地一怔,蹭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给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是圆滚滚的盯着我看,看着我都有些发毛了。
“俺……俺就是杨柏昌……”
“嘶……”
虽然这答案是在预料之中,但是听他自个儿亲口说出来,我还真有些承受不住。
当年的莽汉杨柏昌,咋就变成这副德行了?我离开这村儿的十多年时间,究竟发生了啥?
或者说,那一次抬棺出事儿之后,这村儿里究竟咋了?
我问了他,但是杨柏昌压根儿对于那时候的事儿只字不提,只告诉我,那一次之后,我被送到白岩村,随后的一年时间里面,整个村儿的人都搬出去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留守着。
我这人有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可是当我正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他却起身从房里出去了,没一会儿,提着两捆纸钱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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