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林一听冷汗都出来了,“大师,偶……”萧和尚没等他说完,一摆手,“你放心,我送佛送到西,时间我还有几天,把你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再回我的凌云观。”影视娱乐公司。我在心里暗暗给他接了一句
本来依着马啸林的意思,直接去机场,搭乘最早一班飞机到香港。不过萧和尚推说要回去准备一些法器,于是就把时间定在了明天中午。马啸林给了萧和尚一张一百万港币的现金支票,说好了这一百万港币只是定金,剩下的酬金事情了了之后再付。
最后,马啸林千恩万谢地把我们三个送出了酒店,还亲自把我们送上了车。等车子一开动,我就迫不及待地向萧和尚问道:“老萧,那个寄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萧和尚把支票拿出来,迎着太阳光反复看了几遍,听见我问他,才极不情愿地将支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你没听过的事儿多了……”他还想说几句,却被孙胖子打断了,“老萧,支票是暂时放你那儿的,三七二十一啊。”
“少不了你那份。你们俩加起来都没有我岁数大,我还能贪你们的?”
孙胖子还要说什么,被我拦住了,“大圣,开好你的车,有什么话回民调局再说。”孙胖子在后视镜里向我撇了撇嘴。我没理他,继续向萧和尚说道:“老萧,你倒是接着说啊。”
可能是有百万支票在怀里吧,萧和尚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笑呵呵地说道:“寄生倒不是假的,它本来就是寄生在人身上的,只不过我说得严重了点。它是会吸走寄主的生气,但是远远还不到致命的程度,而且对寄主几乎没有伤害。”
萧和尚说完之后,我马上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还有件事,为什么我的天眼看不见寄生?”
这次没等萧和尚开口,孙胖子先回答:“因为马啸林的脖子后面什么都没有,对吧?老萧,你伸手向马啸林抓过去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扣了一个寄生。这次不是除鬼,是你变了一个戏法而已。”
萧和尚看着孙胖子愣了一下,“看不出来,你眼睛不大,可是会聚光啊。”
几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民调局,萧和尚开始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马啸林一众已经在机场里恭候多时了。
过安检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意外。我和孙胖子腰里的手枪和甩棍倒是没什么问题,欧阳偏左给了一张“特别持枪证”,适用于二级特殊管制场所包括民航机舱。
问题出在孙胖子身上——没想到他把财鼠也带了出来,还就放在他的口袋里。过安检的时候,被人查了出来,孙胖子不管怎么磨叽都不好使,最后,还是马啸林用了他机场V的特权,才把这一人一兽带上了飞机。
上了飞机,我就问孙胖子:“你以为是出来玩的?带它出来干吗?”
没想到孙胖子也一肚子的牢骚,“你以为我愿意啊?”说着他把财鼠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在他旁边的空座上(他俩待了一个多月,孙胖子对耗子的恐惧心理基本上没有了),“早上喂它还好好的。也是我嘴欠,临走之前说了一句我要去香港,说实话,我那句话就是对空气说的。没想到它一下子就窜过来,钻进我的口袋里,死活都不出来。我抓它,它还咬我,你看看这牙印。”说着还把手指头伸过来让我看。
我看了他一眼,“该!让你卖萌!”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香港国际机场降落。马啸林早就安排好两辆奔驰,载着我们几个前往他位于半山区的豪宅。
马啸林的豪宅还没到,就看见一辆接一辆的警车从我们旁边驶过。
“老马,不会是你家出事了吧?”孙胖子向着马啸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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