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可不一定都是民调局的人,我指着车厢前面说到:“老萧,会不会是坐在一号车厢的那个姓闽的?他怎么说也是黄然的亲戚,还是那个什么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的会长,说是他干的应该说得过去吧?”
“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我的话音一落,萧和尚就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件事和闽天缘没有关系,他为了这次机会,连黄然都不管了。就算他有什么小动作,也不会选现在这个时间、场合动手的。浪费了这次机会,就不知道下次还有什么机会,能让他二哥转世投胎了。”
我听到这里大感意外,忙向萧和尚问道:“他二哥?老萧,你是说闽天缘吗?他还没有转世投胎吗?”“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先说眼前的。”萧和尚看了我一眼,说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确保火车能安全地到达目的地,我不敢保证其他人都没有问题,只好把你们哥儿俩找过来,聻你们都能收拾得了,解决剩下的事情应该是没难度的。”萧和尚的话音刚落,孙胖子突然来了一句:“老萧大师,你是说聻吗?”这时,车厢里挂着的帷幔突然动了一下,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大。萧和尚看见后,几步窜到帷幔里面,他在里面自言自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帷幔抖动开始变小,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帷幔彻底停止了抖动。萧和尚从帷幔的那头出来,对我和孙胖子说道,“继续说吧。”
孙胖子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萧和尚,现在看他出来,怕刺激帷幔后面的魂魄,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老萧大师,既然你提到聻了,我就受累问一句,老莫车厢里的那只聻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别说你不知道,让我们去问高胖子。”说完就笑眯眯地盯着萧和尚。萧和尚愣了一下,又被孙胖子看得有些心虚,他不尴不尬地笑了一声,说道:“小胖子,我就知道瞒得住谁,也瞒不住你。你猜得倒是没错,那只聻是高亮安排好的,它在你们民调局的地下四层待了也有几十年了,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它送回到它的老家去。本来想抽出来一个主任来专门看它的,后来因为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才把它混在魂魄中间,而且已经封了它的气门,又改了它的外形,无论谁怎么看都是一个鬼物,就是吴仁荻也未必能看出来它的破绽。”
说到这里,萧和尚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继续说道:“它本来一直都好好的,谁都没想到它的聻气会突然外泄。那些魂魄受不了它的聻气,才会一起发狂的。”我回忆了一下,当时聻除了它眼睛里那一抹红色的光晕之外,再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算了,反正聻也消失了,聻气是怎么外泄出来的,还是让高胖子他们去费心吧。我们先忙眼前的事。”
萧和尚看着我和孙胖子说道:“整个火车只有火车顶上是摄像头拍摄不到而又不会被散阴地影响的地方。刚才下车的时候我扫了一眼,虽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不敢保证一定没有问题,怎么说也得找人亲自上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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