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忽然出现这戏剧化的一面,不止其余人都惊呆了,就是苗采潇一时也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
只见那南宫骞先是对着乔雨的棺木连磕了几个头,磕的还相当的重,随后,又转向乔相爷夫妇重重磕头,然后声泪俱下的诉说道:“是骞儿糊涂,愚蠢,居然上了紫竹这心机深沉的丫头的当了!”
靖王爷感觉到事情不对,顿时沉着脸,一脚揣在南宫骞的腰眼上,怒喝道:“你这个臭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这一脚十分的货真价实,疼得南宫骞半天直不起腰来,但是没人注意到他的疼痛,他也顾不得装柔弱,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疼道:“前些日子,我的一个友人自西域回来,带了一些东西给我,其中就有一种叫做‘无影药’的毒药,据说是无色无味,中毒之后,只通过血液并不能查验出毒性!我觉得好玩,还曾想拿府中养的马试试来着!
那日,正巧便遇上了紫竹,她听我如此一说,觉得十分的好奇,便从我手中要了过去,说是二弟房中时常有鼠类出没,二弟媳素来最怕鼠类,她拿着回去试试在食物上下些毒,毒灭老鼠!
我当时也没多想,又恰巧外面有人来找我,我便将药全部给了她,便走了!”
说完这一段,南宫骞已经是声泪俱下,连连自责道:“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丫头拿了居然是要毒害自家小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父王,相爷责罚!”
苗采潇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甚至都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
乔雨半透明的脸上已是一片灰白之色,本就不是很稳的灵体飘飘欲散。
“你这个孽障,毒药一物是可以随便拿出来玩的吗?是可以随便可以送人的吗?”靖王爷气得再要对着南宫骞一脚踹下去。
斜刺里却猛然扑过来一个人影,抱住了靖王的腿哀声哭求道:“王爷脚下留情,骞儿也不是故意的,您这一脚下去,是要要了骞儿的命啊!”
这是南宫骞的生母,靖王的大姨娘柳氏。
“本王留着他这条命又如何,他还不是一样到处祸害人,今儿,本王必定要要了他这条狗命,给乔相一个交代,也要宽慰雨儿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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