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自己的房间,虞小曼立刻就换了一条铅笔裤。这时候她不得不感谢阿琳和晶晶为她带了各种衣服过来。
换上长袖衬衫和裤子,虞小曼才感觉安全了点。
白秋晨陪她回来的时候已经觉察到她不对劲。虞小曼从叶鸿声的房间出来时候长发披散,拿丝巾捂着脸,一副丧尸脸。
“这是怎么了?这么穿不热吗?”她掰着虞小曼的肩问,“你哭过了?”
虞小曼觉得自己真是受不了了。她急需倾诉,又不能去网上随便找个论坛树洞,被白秋晨这么一问,她就一个字一个字蹦了出来:“我,刚才,差点,被,强|奸。差点。”
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荒谬,她说着就哼哼哼笑了起来。明明怕得要发抖了,还是笑了出来。
白秋晨吃惊:“是叶鸿声?”
虞小曼点点头。
白秋晨难以置信:“他怎么会……你怎么……你没有受伤吧?”她连忙检查虞小曼的脖子和手腕。
她再追问虞小曼,虞小曼只是摇头,不愿意详说了。
白秋晨疑惑越深,于是换了个话题:“对了,阿琳他们去接你妈妈了。”
虞小曼点点头:“好。等一下我们也走。”
华丽娅的妈妈定的是另一家酒店。但这一刻虞小曼对“妈妈”的期待已经没那么大了。一切都好像被笼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这里是不属于她的世界。她想念的是自己的妈妈,虞小曼的妈妈。
白秋晨见她提起妈妈也蔫蔫的,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好了,别想了。人没出事是最要紧的,这事情从来都是女人吃亏。婚内还有被强|奸的,又到哪里去喊冤?你的运气总还不是差到底。”
虞小曼静静地听她说着,心里好过了点。
白秋晨正说着,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立刻走到一边接了起来,说着说着就往门外走。
虞小曼仰面躺在沙发上,等白秋晨打电话回来,就问:“是谁?”
白秋晨一副“拿你没办法”的眼神,没说话。
虞小曼:“是叶鸿声?”
白秋晨才道:“他要我安慰安慰你,还要我在你面前为他说说好话。你说我要不要为他说好话?”
虞小曼嘲讽:“嘴长你身上。”
白秋晨叹了口气,反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要和他分手?”
虞小曼没吭声。
她心里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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