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冷冷盯着他,温冶声音越来越低,脑门直冒冷汗。
看到这个场景,明斐玉只能感慨一句,一山更比一山高啊,果然以暴制暴才是最完美的方式么?
这个事情发展到最后,自然是温冶放过杨清风,带着他的几个跟班灰溜溜离开,只留下明斐玉一行人。
杨清风性子憨厚,看到容恪帮助他,也不管他冷脸不冷脸,乐呵呵上来道谢:“今日之事,多谢容兄周旋,他日若有需要,清风定会义不容辞。”
“不必。”容恪冷着脸应道,反正他又没打算帮他,做这件事,不过是和凌沐抢夺明斐玉的目光罢了,一个秦晓文已经让他很烦躁,如果再加上一个凌沐,他会更加不爽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美丽的少年那么看重,明明两个人只是萍水相逢,也没有多少交集,但是他就是想要亲近他。
容恪嘲讽地勾起嘴角,他最近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了,居然幼稚地和别人争夺一个人的目光,还是一个少年的。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发生了,他就是想要把这个少年藏起来,让他的目光只看到他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然而他心里却是没有一点抗拒之心。
这个时代亦有断袖之说,一些官宦也会养有男宠,容恪对于这种事也有耳闻,他对少年的不寻常让他想起某一种情况——他喜欢上这一个漂亮的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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