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抬头,一脸清纯又无辜的看着他,耸肩轻笑,“我可没让它立正的。”
容肆嘴角隐隐的抖动两下,沉寂而又深邃的双眸含着一抹不怀好意的俯视着她。
薄唇轻启,性感的声音响起,“除了你,没人能让它立正。”
“哧啦”一下,言梓瞳毫不犹豫的将拉链往上一拉。
“呜!”容肆一声闷哼,右手握着她的手复于胯间,左手往她的脸颊上一捏,“容太太,废了,你就没性福可言了。”
她不紧不慢的收回自己那复在他胯间的手,慢条厮理的睨他一眼,缓声说道,“容先生,你这么强大又能干,废不了!过来吃饭!”
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命令一般的,说完自己转身朝着桌子走去,打开保温盒,倒出清粥。
精粥配小菜,很清淡的早餐。适合现在的他吃。
容肆唇角勾笑,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
她递一碗清粥给他,“清粥,你现在适合吃的清淡一点。以后别逞能了,听到没有!”
他接过碗,朝着她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容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的一切都由你管。”
她一脸正色的看着他,无比严肃的说道,“容先生,请你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以后你的一切都归我管。记住了,是一切!”
她特地加重了“一切”这两个字。
他尝一口,点头,“嗯,一切。你说了算。粥你煮的。”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她回他一抹娇笑,“你说呢?”
他点头,“嗯。”
“跟你商量件事情。”言梓瞳边吃边看着他说。
“嗯,说。”他目光柔和的应道。
“我不想再住酒店,能不能在外面租个公寓。有厨房卫生间。”
他点头,“好。我让贺石去找。”话刚说完,又改变主意了,“算了,还是我们自己去找。一会吃完了就去。”
言梓瞳定定的看着他的脸,怔了足足有五秒钟,然后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乐呵呵的说道,“容少爷,刚才洗漱的时候,你没有看镜子吗?”
容肆的脸色“倏”一下下沉了。
看了,当然看了。
那脸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样子,全都是大小深浅不一的红疹。
她继续笑的一脸肆意的说道,“就你现在这样,怎么出门?那还不得把人都给吓跑了啊?”
他弯唇,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朝着她凑近几分。
她正好勺子舀起一勺清粥,欲往自己的嘴里送去。却是半路被他给劫了,他张嘴毫不客气的将那一勺粥往自己的嘴里吞去,这才笑的一脸清逸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无所谓,自己的老婆不被吓到吓跑就行了。其他人在我眼里那就是空气!”
她双手往他的脸上抹去,好一通蹂躏,笑的乐不可支的说道,“容肆,你的脸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了?怎么就比易行知还要厚了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