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允见状,急步向前,来到温琳身后蹲下,将温琳的裙子下摆拿在手中,两头一系,就解救温琳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过风太大,裙子乱飞,关允不小心在温琳健美而匀称的小脚上摸了一下,入手之处,弹性和滑腻的感觉一流。
温琳将车子交给关允:“你带着我,快回县委。”又用手去挡关允的眼睛,说:“别乱看了,还不是为了找你才这么狼狈?风真大,你看我的样子丢人死了。你挺聪明,还会系裙子,以前肯定没少给别的姑娘系。”
关允接过自行车,一跨腿就骑了上去:“我没乱看,是怕你走光。以前还真没给别的姑娘系过裙子,想是想,但没机会。”
“你还怕我走光?没想到你挺关心我。”温琳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她身子不重,上车之后,一手压下裙子,一手就环住关允的腰,“借你的腰一用,风太大,我怕被刮飞了。”
“当然关心你了,你走光让别人看到,我就吃亏了。”关允蹬动自行车,开了一句玩笑,又问到正事,“急着找我,有什么大事?”
老容头何许人也
“我走光让别人看到,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就吃亏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温琳继续和关允斗嘴,她刚才火烧火燎地找关允,现在找到了,好像又没有什么急事了。
关允已猜到八九分,也不问她有什么急事,用力骑着自行车向县委方向挺进。正好顶风,雨点越来越急,他又被风迷了眼睛,就举步维艰。
骑不动,推着走也得走,关允下车,推着温琳前行。温琳也不下车,还摆动小腿,一脸高兴地看着关允,心头浮动一丝甜蜜和幸福。风再大,雨再猛,有一个男人为她负重而行,不舍她而去,她这一生还夫复何求?
想远了,想多了,温琳脸上一阵发烧,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告诉关允:“副科名单下来了,第一个是你,第二个是我。王车军摔了个鼻青脸肿,丢人丢大发了。”
关允弯着身子卖力地推车,温琳的话他听到了,内心的喜悦如熊熊烈火一样燃烧,直想仰天长啸,抒发心中的憋闷之气。第一步,第一步终于迈出了!冷枫果然如老容头所说,紧紧抓住最后一个机会,还强力推他迈进了副科之门。他没有看错冷枫,冷枫确实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并且不会错失良机的厉害人物。
这么说,他要背靠的大树是一棵根深叶茂并且可以遮风避雨的大树了?
老容头眼光真毒,他到底何许人也,怎么就能将冷枫的背景猜得八九不离十,还将冷枫的为人看得准确无误?关允此时心中愈发对老容头好奇了。他在认识老容头之后不久,就一直猜测老容头的来历,也几次开口问过老容头。老容头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是含糊其词地推托过去,说自己就是一个无亲无故无儿无女的流浪汉,四海为家,哪里有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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