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着好几天,我和穆燃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不如说是我单方面的不和穆燃说话,穆燃又是个闷葫芦,你不理他按照他大少爷脾气自然也不屑于来招惹你,于是这就成为了一个死循环。
但是穆燃似乎对上课看着我已经形成了习惯,我甚至有时候都在想穆燃坐着的那个位置是不是他自己要求的,我曾经因为实在是好奇坐到了穆燃的位置上看我的位置,这视角简直是得天独厚,刚刚好的四十五度侧角,不仅能够看清我的脸又不会完全将我看完,却肯定是能从细微的面部变化上看到我的表情。
对此我更加的纠结,又是好几天不和穆燃说话。
余海威连着每个星期六星期天自然都会来找我,显然每次都能这死孩子每次都发现穆燃不在身旁后那喜形于色的表情,甚至毫无芥蒂的将自己不喜欢穆燃的事情说出来,这简直是让我左右为难。
余海威这孩子自从我承诺每次会送他点东西的时候每次分别都会带走点什么,我忘了他还十分厚脸皮的提醒我。
送朋友礼物嘛,我怎么说好歹也是身背了一个富二代的标签的,自然不会太亏了这死孩子。
但是我再富有也架不住这样送啊,最后我就指着一些小玩意给,恶趣味的买了不少很便宜的女孩子的装饰品,余海威长的漂亮,像个女孩子一样,没准带上这些东西会真的和女孩子一样了。
当然我就只是想想,反正这家伙也只是收藏,没准以后的孩子会是个小女孩啊什么的。
某天我就路过的时候买了一套小卡子,不怎么贵,是当下小学生中比较流行的水钻的,是两片三叶草,再加上一朵小小的粉白色小花,我看着觉得挺好看的,就买了。
一套三个,分了三次送给余海威的,余海威收着挺高兴的,我看着小卡子就对着他乐。
“这么好看的卡子,花了我不少钱,你不天天带着对得起我吗?”
我其实也就是是随口说着玩,当时余海威听到之后从口袋中掏出了另外两个卡子全部卡在了头发上。
当时我看到还挺诧异的,这家伙居然真的随身带着的,难道说知道这个小卡子是一套的?
那时候余海威的头发刚好留的有点长,没来得及去剪掉,卡子将有些长的刘海卡向一旁,意外的很牢固。
从那天起,余海威就真的天天的顶着那个女孩子的小发卡,每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面色都有点扭曲,本来就女气了,这一副模样就更失了男子气概了,每次跟他出去玩我都有种带这个女孩子的感觉,这又是我自己说出口的,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感觉这一次重生最让我顺心的反而是之前让我恐惧的大哥了,大哥简直是天上没有地下第一的好哥哥,堪称世界上所有哥哥的典范。
我回家晚了会善解人意的帮我找借口,我做错事了会善解人意的帮我背黑锅,我没做作业会善解人意的装作我的管理人跟老师交涉,反正就是一个善解人意!
六年级的课本对大哥而言那根本就是小意思,每天回家家长不在就做饭给我们吃,甚至还买了书来磨练厨艺,这一天天的水平增高让我和小妹直接吃胖了三公斤。
这辈子都没想过原来小学的大哥居然是如此的贴心,真希望大哥的智商情商能够永远禁锢在小学算了!
但是随着余海威生日的临近,我还是忍不住焦心,我的蛋糕手艺还没到家,又一直没去穆燃家里加深巩固,自家的道具又不齐全,已经无计可施的我眼泪掉下来。
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在穆燃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拉住了对方的衣服。
穆燃回过头来看我,眼神平静无波。
“那啥,余海威生日快到了,我们给他过生日来的,说好的。”我支支吾吾的表达出自己的请求,“我那啥,我做蛋糕的手艺不是还不行吗?那个……大厨在不?”
“在。”穆燃回答的很快,就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两人之间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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