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钧风尘仆仆胡子拉碴的出现在我面前,满脸愧疚的单膝跪在我身边,不停地说着:“扬扬,对不起,对不起。”
见我不吭声,他缓缓的解释着,蒋荻今天就走了,昨晚想见他最后一面,但是被他拒绝了。伤心失落之下,和那个叫许莹的女孩子去了工体酒吧,结果被几个混混盯上了,许莹害怕,给顾钧去了电话。顾钧过去之后把她们接上送回学校,但是宿舍已经关了,蒋荻又醉的不省人事,只好在他办公室呆了一晚。
好一个凄美动人的故事啊。我听的心里的小火苗一点点窜了起来。
他依然是逻辑缜密,滴水不漏。我闭着眼睛终于听他讲述完毕后,忽然睁眼盯着他:“你和她昨晚做什么了?”
“你想到哪去了。什么也没有。”顾钧坦诚的看着我。我细细打量着顾钧,依然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心怀坦荡,还是演技高超。我几乎要抓狂。
狂乱中,我慌不择路的用最原始,也最低级的办法:“你发誓吗?用你的事业?”
顾钧迟疑了一下:“发什么誓?对天发誓这种事儿农村妇女才干,你怎么也来这套?”
我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指甲抠到了肉里,也不觉得疼,红着眼绝望的看着他,声音嘶哑的低吼着:“那你说,我怎么才信你?一次次的,你让我怎么信?”
顾钧看我这样,有些害怕,紧紧抓着我的手点点头:“好好,我发誓,没和她做任何事,好了吧?”
他的手机忽然响了,短信的声音,顾钧看了一眼,如释重负般的递给我:“你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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