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搞不懂,城墙下东倒西歪的百姓们更是搞不懂,不过,他们唯一清楚的是,自己只要敢硬闯京都西门,迎接自己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嘶”高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第五军和第一军相继封锁城门,时间还不一样,他们在搞什么?演习吗?
“哎呀”张盼盼突然惊呼了一声,然后她指着前面的方向,诧异地说道:“好像有人受伤了。”
“嗅嗅”,哈哥的鼻子也闻到了血腥味。
“第一军动手赶人了”高科眉头紧锁,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前方的悲呼声、哀嚎声、叫骂声不住地响起,老百姓们不断地往后逃去,又不知道会挤倒、踩伤多少人。
“唉”老柴犬叹了一口气,面露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在人族社会,它身为一条狗,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
只是,它看着那些被驱赶着到处乱跑、哀嚎不已的人,突然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和其他狗狗们,原来,在人族社会,人过得也不比狗好啊。
……
持续不断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京都西门前很快就被清理出了一大片染血的地方。
数十个蒙面黑衣人手持着滴血的铁棍,默然地站在京都西门前,冷冷地看着不住往后退的老百姓,形成了一种莫大的威慑。
“咕嘟”,哈哥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畏惧地往张盼盼怀里缩了缩。对,哈哥已经忘了自己是筑基期的事实,然后习惯性地往张盼盼怀里寻求保护。
高科往前站了站,刚好替哈哥挡住了蒙面黑衣人的威压。
“呼呼呼”,哈哥和张盼盼都发自心底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蒙面黑衣人的威慑并没有针对性,但对于哈哥和张盼盼这种菜鸟来说,还是很不适应。
……
哈哥已经准备再一次绕道而行了,想来绝大部分老百姓纵然无奈,也应该是这样想的。毕竟既然硬闯不过去,那也就只能妥协了。
突然,一个穿着粗布青衣的少女站了出来,一步一步地京都西门的方向。
“擅闯者死”站在最前面的蒙面黑衣人冷冷地提醒道。
青衣少女顿下了脚步,想了又想,又一次倔强地往前走了过去。
同一时间,已经有蒙面黑衣人缓缓举起了铁棒,显然是想给这个青衣少女一个狠狠的教训。
所有人都为这个青衣少女捏了一把冷汗,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乡下丫头,以为第一军会因为你年龄小而手下留情吗?不可能的。
“擅闯者死”站在最前面的蒙面黑衣人最后一遍提醒,他眼中的目光越发冰冷,手上的灵气也开始慢慢凝聚。
看来只要青衣少女敢再靠近一步,就要横死当场了。
“好吧”,青衣少女终于停下了脚步,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根无色透明的蝴蝶玉簪,然后恭敬地说道:“大人,我也不是想通过京都西门,但您能帮我把这个玉簪还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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