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被老柴犬说服了,自己的年龄是硬伤,没成长起来就是没成长起来,无论是灵力、体力、精神力都有着很大的进步空间。
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所有的进步都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并不以哈哥的意志为转移。
想通了的哈哥也不再勉强,因为他既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和客观规律相作对,所以只好乖乖地跟着张盼盼回房去睡觉了。
不过,躺在床上的哈哥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哈哥想了很多东西,自己并不是一个很努力的狗狗,也不是一个很奋进的狗狗,但是,局势却一步步地把自己逼到了这个份上,让自己不得不努力奋进,埋头前行。
“唉”哈哥看着窗外的明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狗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事事又岂能尽如狗意。”
不过,明月听不懂哈哥的感慨,也理解不了世人的悲伤,它只会把银白的月光洒向广袤的天地,至于形成什么样的景色,这些景色如何解读,那不是它在乎的事情。
可是,明月不在乎的景色,有人在乎,有人关心,甚至于有人怀念。
……
从北望城往北,在无穷无尽的云雾海内,有一片极其广阔的岛屿,世人称之为陷灵岛。
陷灵岛的地形较为平坦,河流纵横交织,相互贯通,在淡淡的月光下,犹如一道道银白色的光带。
银白色的光带一直远处延伸,伴随着哗啦啦的流水声,跳跃着,欢动着,直至注入了一片烟波浩渺的湖泊之中。
湖泊之上,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奇花异草随处遍植,一切都是那么随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浑然天成,大巧不工。
再往里走,古树参天之下,绿树成荫之中,青砖黛瓦随意可见,不时有些小人儿的欢声笑语,把周围的景色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
“咳咳”,在一处普通的民居里,传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虚咳,听着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了一般。
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杦,轻轻地洒落在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妇人身上,犹如在她翠绿的衣裙上笼罩上了一层轻纱,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夜风轻,叮铃铃,我和你,一起听……”,窗前的老妇人哼唱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声音很轻很细,犹如那种情人之间的呢喃一般。
“咔~”,老妇人缓缓地打开了手边的化妆品盒,对着面前的小铜镜,很是认真的梳妆打扮着。
过了很久很久,老妇人终于打扮成了自己满意的模样,却不知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上也跟着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
“踏踏踏”,老妇人提着裙角,脚步轻快地离开离开窗前,然后转眼间就出现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里。
殿内的物品不多,甚至可以说很空,只有一尊中年男子的金身塑像格外显眼,就那样自然而然地静静伫立着,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殿外的远方。
夜风微微吹拂进来,掀起老妇人翠绿衣裙的一角,有种翩翩起舞,飘飘欲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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