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万里皱了一下眉头，这件事情自己好像有印象，但是化神团好像是来商量的，并没有强制罢免他爷爷啊。
“首席大人拒绝了”花雨楼的脸色有些黯然：“他说他不能退，因为光明顶不容许他退，要么继续走下去，要么死。”
“什么？！”江万里无法理解，直言斥责道：“我爷爷不是一个恋权的人，更何况，水之国的国家首席不是由光明顶任命的，他们无权干涉……”
“不，他们有权干涉”花雨楼摇头道：“首席大人和光明共主达成了协议，具体的内容我不知道，但首席大人时常后悔，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也没有了退路。”
“是的”白段也点了点头：“江晋赫首席那段时间忧心忡忡，来第四军看病，又不肯说明原因，只是一个劲地唉声叹气，情绪很低落。”
“好像是的”江万里想起来了。出事之前，水之国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除了平民派和权贵派的冲突，光明顶也开始插手水之国的事务，甚至扶持了靳家作为自己的代言人。
自己爷爷的压力很大，只是在孔天打入筑基大赛决赛时，他才有些高兴。不过，那个时候，整个江家都处在兴奋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爷爷的异常。
现在，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似乎真的有一些不正常，但是这种局面也不足以让自己爷爷选择自杀啊。
白段好像看出了江万里的疑惑，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几十年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当时的场景，但也没有理清楚当面的真相。
“是一个秘密，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花雨楼突然说道。
“嗯？”江万里眉头皱成了川字，将信将疑地说道：“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花雨楼坦诚地说道：“首席大人知道，应该跟光明共主有关，但首席大人不准我提及此事。”
“哦，那你怎么知道跟光明共主有关呢？”江万里还是有些不相信。
花雨楼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这是江晋赫首席给他的最后一个命令，虽然无头无脑的，但事实的确证实了江晋赫首席的预测。
“说吧，你不说出来，咱们两个就是凶手”白段十分无奈地说道：“我可还不想死呢。”
“好吧”花雨楼咬了咬牙，沉声道：“首席大人临死之前，最后跟我嘱咐了一句，他不能早下葬，必须得等到光明共主过来，才能合上棺材。”
“可这是为什么啊？”江万里愣住了，自己爷爷的葬礼确实比较拖延，似乎再等一个重要的大人物出场，可是，自己爷爷怎么能猜到光明共主会来呢？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光明共主很少外出，更不要说参加谁的葬礼了，因为除非是半神，否则谁也不配，可问题是，光明共主真的来参加自己爷爷的葬礼了。
当时的江家以为是莫大的荣耀，现在想想，似乎有些恩宠过度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当年很多细节江家都没有意识到。
“首席大人说，他就算是去世，也必须得让光明共主确认后才能下葬，不然免不了，免不了”花雨楼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免不了会被重新开棺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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