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居然又没在家,这个齐伯简直就是一只成精的老狐狸。只要她一过来,齐伯就消失,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闪了腰身。
她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顾易年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好像去别的房间去换的衣服,此时,这个男人上衣一件深蓝色的衬衣,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裤,衣冠楚楚。
素色撇了撇嘴,往外走去。
“不许再缺课了,印刷课下周考试,下周我们户外调研!”
“户外调研?”素色猛地刹住:“干嘛去?”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顾易年显然不想说太多,因为到课堂上还地说一遍,而且这丫头习惯性的不认真听课,跟多动症似的。“你好好听课,明天我们去参观印刷厂!”
“明天?”素色眨巴眨巴眼睛。“你带着我们去?”
“是的!”
素有间候个。“顾易年,今天去吧,别讲课了,我不喜欢在学校里呆着,我们出去玩啊!”突然想到什么,又尖叫一声。“对了,昨天的杯子呢?我昨天睡着了没有看到啊!快点拿来!”
“还有半个小时上课,没时间了,放了学过来看!”他已经拿了电脑包,准备往外走。
“你这是拿杯子吊着我?”她哼了一声。
“你要这么认为的话,也未尝不可!”顾易年倒也没有生气。“你是自己去学校还是我载你?”
“你载我啊!把我放在侧门,我从灯泡厂过去!”她才不要走那么远的路。
他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她才不怕呢。
“晚上过来吗?”他问。
素色点头。“来啊!为什么不来?”
顾易年微微地笑了,似乎格外满意。
去学校的路上,素色靠在椅子上,不说话的时候倒是静若处子,可是她不说话,顾易年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总觉得少了什么似得。
侧头看了一眼素色,看她长发柔顺地披在肩膀上,总算有了女孩子的几分娇弱样子。
“怎么不说话?”
“和你没共同语言!”素色哼哼一声。
“还生气?”
“那天那事我记一辈子,想起来就拿出来念叨念叨,你英雄救美,我自己被蛇拦路,你还好意思对我发火,顾易年你就是一猪脑子!”她想起来就生气,不说不代表不生气。
顾易年其实看到她画的漫画的时候,心里还是疼了下的。不过幸好没事,这丫头吉人天相。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手握方向盘,一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大手很温暖,握住她的小手。
素色猛地甩了甩,粗声道:“干嘛?想吃我豆腐?”
顾易年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哑声道:“怎样才解气?”
“咬你一口!”她说。
“那好,咬吧!”
她真的拿过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一口,他没动,依然安心开车,素色的牙齿陷入了他的手背里,似乎带了一点血了,他居然不嫌疼。
素色松开,果然看到一个牙齿印在他的手背上,那么明显,还有一点点血迹。貌似太用力了哦,她转头看他。“你干嘛不喊疼?”
“我喊疼你不是更生气?”他反问。
素色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对着他的手吹了几下,谄媚道:“嘿嘿,顾易年,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
“不生气了?”他问。
她一愣,笑容一僵,立刻摇头。“生气啊,那件事我还记得啊,一码归一码啊!”
“傻丫头!”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别摸我头!”她叫。“会长不高的!”
“你现在这个身高足够了,我可不想你再长了!”他又使劲儿揉了揉她的柔顺的发,邪肆地道:“这个身高,刚好我一低头就能亲到,太矮够不到,太高我没有成就感!”
“流-氓!”她脸一红,忍不住地娇嗔:“今天有披萨吃吗?”
“想吃披萨?”
“嗯!”
“垃圾食品,不要吃了,今天下课叫上罗康宁,去吃你爱吃的韭菜饺子!”他说。
只是,提到罗康宁的时候,素色的脸一僵,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
“你跟罗康宁闹别扭了?”顾易年皱皱眉,想起昨天她问他的话,有没有经历过友谊的背叛。
两个人都想到了昨天,其实素色也想到了君迟。
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把易迟给了君迟,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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