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过头来,透过窗口渗进来的月光,凤苏看清楚床前站着一个白影,惊声尖叫:“吓死人了,你怎么进来的?”
“区区一扇小门,岂能挡住本宫?”
眼前白影晃过,凤苏已经被西陵冥渊长臂一揽,甩到大床上,像山一样的身子欺压过来。
他伸出铁钳子一样的手臂,圈住凤苏,头俯在她耳畔逼问:“凤苏,本宫光着身子回屋,这笔账怎么算?”
“那,那个……”
她一阵头皮发麻,小脑袋不安在他的圈禁**动着,撑着一股气势,小胸脯一挺,小爪子在他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
“咳,是不是傻啊?不会让凌霄给你送衣衫?”
好可惜!
西陵冥渊下泉池时,只撤了上半身的衫子,还留着一条亵裤。
若是下次剥光了,在月夜下裸奔才有趣呢!
堂堂西陵国的太子,不着寸缕在月夜下狼狈奔逃,一想想那个画面,太有喜感了。
凤苏噗的一下笑出声。
偷了他的衫子,如此大逆不道,还敢理直气壮?
还敢幸灾乐祸取笑他?
西陵冥渊心里怒意翻涌,身子逼近来,几乎整个快压到凤身上:“本宫难道要闹得人尽皆知,被一个小东西给捉弄了?”
凤苏都感觉,西陵冥渊怒而一俯身,厚实的胸膛,擦到了自己最近刚刚凸起的小小包子上。
再压下来,整个身子相贴,绝壁要露馅了?
她紧张的拿两只爪子,死死抵在他胸膛上:“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非君子所为。”
“本宫,从来不是君子。”
西陵冥渊微一用力,凤苏撑着的手又被逼退一分,他目光灼灼道:“凤苏,挑衅了本宫,就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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