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隐隐作疼的额头,只记得和梓墨拼酒,后来发生过什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这间屋子,应该是凤苏在医药谷的住处?
他怎么会躺在她床榻上?
一定是小东西担心他,然后去竹林将酒醉的他扶回来,照顾着。
西陵冥渊唇角微弯,宠溺的看着熟睡中的凤苏,轻轻将她抱着放在床榻上,替她拢上被子,这才出了屋子。
一个阉人,想娶他的义妹,也要有那个本事?
太子府这几天,注定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从父皇册立他为太子开始,每一个接近他身边的人,都会被母后质疑另有目的。
母后如此逼迫?
是想借着小小一事,将火烧到凤苏身上吧?
“本宫在马车里等你,去跟梓墨说一句,让凤苏这几天不用回府。”
当晨曦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口渗进屋,凤苏在床榻上睁开眼睛,一摸身边是空的。
“西陵冥渊,西陵冥渊!”
这么早,是去竹林练剑了吗?
凤苏追到后山那片竹林,只有君梓墨踩着竹枝借力,在竹林里飘来飘去,他舞剑的姿式,宛若游龙,与平常的温润不同,多了一股凌厉的锐气。
“师兄,好剑法!”
凤苏环目四望:“对了,西陵冥渊人呢,没有跟师兄一起练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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