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火烧松竹馆,是有缘由的。”
二皇子话音刚落,西陵冥渊一步步迈进大殿,面色清冷陈奏道:“一来,松竹馆藏污纳垢;这二来,西陵正与浩月国开战,儿臣怀疑,松竹馆尊主姬遥是浩月国派来的奸细。”
他禀奏完,凌厉的眸光落在二皇子身上,淡淡扬唇道:“二哥为松竹棺抱不平,莫非与姬遥这个敌国奸细素有来往?”
“父皇,儿臣与姬遥素来没有交集,既然承下京城治安的差事,火烧松竹馆这等大事,自是要如实禀报。”
二皇子眸眼里掠过一抹冷芒,跪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导,身为皇子,行事当公正不阿,不偏不倚。”
他面色清朗,缓缓看一眼太子,拱手道:“京城松竹棺柳娘,状告太子皇弟,纵火烧松竹馆,此事关系到太子皇弟,为了以证皇弟清白,儿臣与大理寺连夜审过松竹棺柳娘,并召集街头百姓和松竹棺小厮为证。”
“父皇,这是柳娘和诸位百姓的证词。”
二皇子自信的一笑:“太子皇弟纵火松竹馆后,也并没有捕获潜逃的要犯,如此办案,惊忧了街头百姓,差点酿成大祸,望父皇明察。”
皇上看过二皇子西陵离陌呈上的案卷,一脸阴寒密布。
二皇子西陵离陌,或许与太子一向不对付,或有偏颇松竹棺,但大理寺卿最是刚正不阿,所以此份案卷,那是铁证如山。
皇上将竹简重重砸在西陵冥渊脚边:“太子,你纵火烧松竹棺在先,延误上朝在后,还有何话可说?”
“父皇,纵火烧松竹棺事出有因。”
西陵冥渊面色如常道:“姬遥此人,的确与浩月国有关,此事与前方战事息息相关,容儿臣下朝后再细细禀奏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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