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心里还有苹儿,是吗?”
金陵城借月事巾那件旧事,她还没有忘记?
凤苏傻眼!
苹儿看凤苏征征的看着她,更是感觉凤苏其实心里有她,突然扑着抱住她的肩膀,号啕大哭。
“小公子为什么要对苹儿这般狠心?”
她泣不成声道:“在金陵时,你亲口说过喜欢我,爱我,还怕我来了月事难受。为了小公子,苹儿就算被罚去了浣衣房,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凤苏:“……”。
“小公子别说心里没有苹儿。”
她越说越激动,哭得越来越大声:“如果心里真的没有苹儿,为什么我被罚去浣衣房,你还让神医来找嬷嬷求情。
口口声声喜欢苹儿,却那么快娶了冷千凝。苹儿有哪点比不上她?小公子为什么要这样对苹儿?苹儿的心都碎了……”
她的泪水,像滔滔江水,凤苏都感受到了袖衫的湿意,一阵汗颜。
感觉心碎的人不是苹儿,而是她。
当初为月事巾硬着头皮拼了,哪想到会捅出一个天大的篓子?
还以为,豆蔻少女的心思,只是一下被吸引,很快会将他忘了。
没想到,她竟对女儿身的自己,情根深重了?
罪孽滔天啊!
她也不能告诉这痴情的娃,自己是女儿身。
凤苏只能任她哭着,束手无策,整个人都僵硬着,安静的做一个负心人。
夜色渐渐笼罩在园子里,凤苏也不知道苹儿哭了多久。
听到抽泣声越来越小,从僵硬中缓过神来,安慰的轻轻拍打她的肩膀,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苹儿,你听我说,小爷不值你如此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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