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蠢蠢欲动时,西陵冥渊滚烫的身子一下抽离了。
他一边卷着凤苏的发丝把玩着,一边看窗外渐亮的天色,叹息一声。
“要赶路了,等今晚天黑,本宫乐意尝尝那种滋味。”
留下一脸撞了鬼的凤苏,西陵冥渊推开窗子,大冷的天,突然从窗口纵下去,扑嗵一声跌进脚下的河里。
清澈的河道两边全是房子,他如此招摇,动静着实不小。
那河道窄且深,数扇窗户推开来,探出几个脑袋隔着河面喊。
“说来稀奇了,昨晚就听到扑嗵一声,还以为有什么坠河了?”
“是啊,看来不过有人洗了个澡。”
“真是怪人,这大冷的天!”
探出窗口的几个脑袋,隔着河面对喊了几声,看了一会西陵冥渊戏水,各自将窗子合拢了。
凤苏站在窗前,看着河里扑腾的矫健身躯,冷哼一声。
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纸老虎!
还不是那个得不到发泄,然后要跳进河里凉快。
凤苏倚在窗口,对着河里扑腾的影子冷笑:“这样跳河的机会,一路上有的是,这仅仅才开始……”
“要看笑话,先披上衫子。”
西陵冥渊从河道上一下纵跃到窗台,一身是水跳进来,顾不上擦干净,吹着冷风取了椅上他宽大的外袍,替凤苏披上。
“这大冷的天,别冻着了!”
凤苏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紧紧替她捂住袍子的手,尴尬的笑意凝结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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