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穿得素雅了些,被淋了一身茶水,又有些狼狈,一穿上那件紫狐皮袍子,顿时光彩照人,气质华贵。
不管是这件紫狐袍子,还是阿玥说古朗会心疼她的话,都狠狠扎了西陵冥渊的心,心尖锐疼痛了一下。
阿玥朝迎客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个小厮马上跪地道:“太子殿下,奴才是前堂迎客的,可以作证,凤家小姐进来时,没有带随从,是独自一人进的醉仙楼。”
那个送茶水的,也跪了下来,朝西陵冥渊一揖。
“奴才进来送茶水时,和这位客人同进的雅间,可以证明,他和侯夫人是熟识的。”
他忐忑不安看一眼苏小小,一咬牙道:“当时,这位夫人和他有话说,还将奴才赶了出来。”
苏小小脸色一片苍白,恨透了阿玥。
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也要帮着凤苏?
他这样蹿出来,是将自己往死路上逼啊,她再怎么挣扎,都抵不过铁证如山。
虽然,的确是凤苏给她下了药。
但有人信吗?有人信吗?
若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也是她想先下药给凤苏,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她现在又冷,又痛,又绝望。
这种无助的绝望,最后化成一声怒吼:“你们醉仙楼都是他的人,都在陷害本夫人,连你,也要帮着踩本夫人一脚?”
“夫人这话听不懂。我家公子常说,从商要讲信义,才能宾客盈门,生意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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