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后见惯了风浪,也是惊诧不已:“平安侯如何断定,侯夫人肚子怀的是野种?”
“禀太后,微臣与她,是在金陵的旧识。那时候微臣去茶庄买茶,见她灵俏,一见倾心,等下聘去茶园,她却成了太子义妹,故此失之交臂。”
陶朱一脸激动道:“微臣本以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后来陶府没落来了京城,在一次凤府的寿宴上见到她表明心迹,却被她误以为浪荡子拒绝了,她说心仪太子殿下,此生要伺候在太子身边。
微臣没用,还是放不下她,家母在皇后身边当差,便央了她求皇后赐下旨意,终能如意,娶了她为妻。”
在众人听着,这本是一段美满姻缘!
但陶朱话锋一转,匍匐在地痛哭道:“也是微臣痴迷了不该肖想的,在大婚前,突然被人踢中命根子,成了废人。”
“一个废人,怎么能让娘子怀上身孕?微臣内心郁闷,只能流连烟街柳巷买醉。”
陶朱压抑住自己的悲痛,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突然扭头逼问低声抽泣的苏小小:“贱人,那段日子你不在侯府,本侯一个阉人,是怎么让你怀上的孩子?”
“哔了狗了!”
蒲白桅兴奋的扯了一下凤苏的衣袖,压低声音窃笑:“苏苏,她们这是在狗咬狗吗?”
“少女,你太天真了!”
凤苏像摸小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两个月前,苏小小一直在太子府,住了有一月之久才回侯府。”
蒲白桅已经顾不上凤苏怎么知道的?
惊呆的睁大眼睛,一脸愤怒,雾草,这个贱人是在往太子哥哥头上泼脏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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