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这样窘迫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了西陵冥渊。
能将以前凤苏用在他身上的招数,全部一一还击回去,心情不要太好。
他嘴角抽搐得很厉害,得意的轻轻扬起墨眉:“叫本宫一声夫君,放过你如何?”
“休想!”
凤苏想挪开,西陵冥渊落在臀上的手一使力,凤苏重重往前一扑,不但绵软的小包子贴在他身上,连身下相贴的姿式,也更契合了。
契合到,她已经能感受,隔着厚厚的亵裤,他的滚烫与她敏感的所在紧紧相贴着。
“混蛋,你放开!”
凤苏受惊的往后倾,这么一挪动,不但没挪开,反而贴合得更紧了。
西陵冥渊大长臂环上她的背,突然将头埋在她绵软的小包子上,语声嘶哑至极:“别动,再闹本宫会在马车里要了你。”
除了外面车轮滚动的声音,马车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凤苏先打破这种沉寂,清了一下嗓子:“咳,夫君!”
“你说什么?”
巨大的喜悦,狠狠撞击着西陵冥渊的心,他不敢置信的仰起头来:“再说一次。”
还得瑟上了,是吧?
凤苏气恼的推开他,从他身上滑下来:“不说了!”
西陵冥渊再次环上她的腰,急迫道:“乖,再说一次。”
“不是都说过了嘛!”
凤苏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捞起桌上那杆紫玉笛,在他头上不客气的敲了一下:“看在宫里为我解围,赠这杆紫玉笛的份上,本小妞只叫一次夫君,想让我再开口唤你一声夫君,做梦吧!”
还算有良心,知道在宫里解围的是自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