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那片杏林时,他驻足,不舍的看一眼杏林深处。
他记得,那个地方,是凤苏神采飞扬向李成治说,送天下人一根鱼竿的地方。
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一纸婚约将她和他绑在一起,曾经好像离得那么近。
但今天过后,婚约解除,他和她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她与君梓墨相熟,他早该猜到,她是凤苏的,可惜,当局者迷。
纵使再多不舍,他终究与她有缘无份,该断的该早断了才是。
愣了片刻,程飞武抄了杏林近路,潜入了凤苏住的小院子,刚移步上了亭廊,便听到屋内砰的一声响,像是撞击床板的声音。
紧接着,是凤苏恼怒的声音:“西陵冥渊,你无耻!”
“说本宫无耻,苏儿睡了本宫一晚,不是很享受吗?”
西陵冥渊慵懒迷离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昨晚本宫将你送回来,是打算找扁公问个歇息的住处,可苏儿舍不得本宫,一直抱着闹着求本宫别离开……”
臭不要脸!
昨晚,她被这个混蛋圈进怀里,明明是剧烈挣扎的。
因为在谷中大石上厮磨了一晚,挣脱着挣脱着,太过疲累,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早上一醒来,感受到小腹上抵着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什,吓得不轻。
竟然趁她睡熟,占了她一晚上便宜?
这个禽兽!
见西陵冥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半开的袍子,凤苏一俯身,看清楚肚兜下欲出呼出的小包子,脸上一烫。
抓着锦被捂了个严实,狠狠剜他一眼:“你昨晚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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