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还往水里滚?
怎么就那么不省心?
西陵冥渊无奈的叹息一声,搂着凤苏从温泉池里出来,撤去她身上的湿衫子,将凤苏裹进他的外袍内。
替她将换下的湿衫子洗了,悬在洞口通风处。
这才折返回来,将她搂在怀里,温声哄着:“本宫守着你,睡吧!”
凤苏面红耳赤,握住他的大手掌,窘迫道:“难受吗?”
他能说难受吗?
电光火石间,他倒是想到了在金陵龙泽宫书房内,看到染在竹简上的血迹,一路追到了荷风小筑,结果看到,凤苏将苹儿扑倒在床榻上。
碰过她一次,这几天食髓知味。
不能碰她,他很是难受。
但是想到金陵龙泽宫书房一事,一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他哑声问:“在金陵那次,你和苹儿?”
凤苏将脸埋进他胸膛内,小声哼唧着:“嗯,是月事来了。”
西陵冥渊顿时感觉,被他们师徒坑得有多惨?
不是没有怀疑过凤苏的女儿身,最开始,是扁公替她诊脉,说她中了噬心火毒。
如果她真是女儿身,中医讲究阴阳调和,难道扁公把不出脉相吗?
那次书房内,凤苏流在竹简上的血,本来能让他识破的?
但扁公却极力为他隐瞒,凌霄也说是他将凤苏抛下竹林,受的内伤。
后来在宫里时,他摸过凤苏胸口,扁公又特意强调过,丈夫二八,肾气盛,阴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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