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对蒲白桅,并不怨她恨自己,伸出舌舔干净了唇角鞭痕的血迹,苦笑一声:“桅儿,我并没有与什么鸾锦公主勾结。”
他眼睛直勾勾看着蒲白桅:“那天以后,我已经离开锦荷山庄,听到太子被皇上召回锦荷山庄,我惦记着你,所以来了。”
“来啊,继续抽!”
兰天越眸眼里涌出压抑的渴望,疯狂道:“桅儿,来,快来,抽上来,狠狠的抽上来,这样,有一种被你骑在身上,凌虐的感觉……”
“你这个变态,死变态。”
蒲白桅简直气死了,闭上眼睛,抓狂般往他身上一阵乱抽:“打死你,打死你,兰天越,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等她抽得筋疲力尽滑倒在地上,再睁开眼睛时,兰天越一张脸都毁了,上面血痕累累。
鞭痕上渗出的血,流进他嘴里,他兴奋的看着蒲白桅笑:“宝贝儿,我这张脸毁在你手里,只要我有一口气,我一定会让你毁在我手里,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脚下求饶,哭着喊着求我弄轻点……”
“啊……”
蒲白桅再也受不了,拿着鞭子朝他重重砸过去,疯一样的跑去了刑房。
“兰天越,休怪本皇子没有念着表兄弟的情分,你自投落网,本皇子这次也救不了你。”
“不用你救。”
兰天越舔着嘴角的血迹,疯狂的笑:“落在她手上,我很爽快,被她抽打时,那种滋味很棒,就像我和她结合在一起,你不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丫头也有些心思……”
在蒲白桅抽他时,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又说喜欢被她抽之类的混账话,西陵离殇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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