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仪仪被凤苏的话刺得怒气滔天,指着凤苏的鼻子骂:“你这个迷惑皇上的贱人,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
凤苏不顾一地的狼藉,反正这古皖后宫,她只是暂住一下。
又不是她的地盘。
糟蹋粮食也好,弄坏东西也罢,损失的是古皖国,跟她没有关系。
凤苏波澜不惊道:“你是古皖皇后,我是西陵太子妃,皇后以为,我为何要对你见礼?再说了,凭你的教养,还够不上让我高看一眼。”
“教养,教养,对你这种贱人,本宫要什么教养?”
皇后怒极道:“贱人,我的兄长陈邦,是不是死在你手上?”
凤苏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镯子:“皇后说的,是这个镯子的主人?”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这个贱人害了我兄长。”
皇后气疯了,朝凤苏扑过去:“贱人,本宫掐死你……”
贱人贱人的,听得可真烦。
骂人,难道就不能换个词儿吗?
凤苏一脚朝她膝盖上踹去,陈仪仪一下扑倒在残羹菜汁上,更惨的是,这么重重跌下去,破裂的瓷片割伤了手。
看到一手的血,她惨叫一声,然后宫婢和太监们朝她扑过去。
凤苏却往前踏一步,踩在她的伤手上,笑意吟吟道:“你们,想让皇后试试,我手上这个镯子的威力吗?这镯子可是用鲜血喂养的,上面还沾着无尘子和陈邦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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