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哄自己,惹得凤苏噗嗤笑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古皖派人来军营一事,忙揪着他的耳朵问:“古皖那边给出了什么条件?”
“下了降书,并割定州给西陵,三年朝贡一次。”
“他这是不愿俯首称臣了?古枞还真是有一身傲气。”
凤苏想起研究过无数次的地图,恍然大悟道:“定州人烟稀少,是古皖边镜最穷的州府,且中间还有五百里荒地,割一块定州,古皖不痛不痒,他倒是布了一局好棋。”
凤苏揪紧了西陵冥渊的耳朵,好奇道:“你和程飞武怎么会答应?”
“你忘了荒原那条河流?”
西陵冥渊搂着她温声道:“开凿一条贯通荒原的河流,这片荒野,不就活过来了,到时候,一定会变成,比绵城更兴旺的州府,以虎狼之势,虎瞰古皖。”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你早想好了,好坏!”
凤苏双手搓着他的耳朵,甜丝丝的笑:“太子殿下,你坏的样子,真的是太帅了。”
西陵冥渊感觉被她这样揉着敏感的耳朵,又缠得这样紧,还笑得如此甜蜜,他心里那簇火,又被腾的一下点燃了。
只是这丫头从怀上身孕后,性子变得特别敏感,像个小孩儿一样喜欢又哭又闹,怕惹到她,只能无奈的将头深埋下去。
他努力压抑自己,嘶声道:“整个天下,你这个勾人的小妖奴,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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