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儿臣当时下的聘礼抬入太子府时,太子府的管家都验过的。”
西陵离陌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西陵帝落在那本账册上,果然里面的账一目了然,连钱银的动向,皆用线标记了起来,很容易看懂。
可到底,陆家从古皖奸细身上接过,一直由凤苏掌管着。
二皇子说的是实情,他流放苦寒之地那么久,府上元气大伤,如何将手伸进陆家?
又如何敢将兵器混在聘礼中,送去太子府?
这其中,似乎值得深究,很是复杂,隐隐让他闻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父皇,陆家是在儿媳手上出的问题,有了这么大的纰漏,儿媳有失察之罪,再加上知情后,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隐而不报,亦是有罪。”
凤苏从袖笼里取出一块令牌:“在查清楚钱银的动向前,儿媳愿将掌管陆家的令牌上缴,助父皇早日查清真相。”
她看一眼西陵离陌,冷笑一声:“儿媳还怀着身孕,禁不起小人折腾陷害,所以自请去医药谷禁闭一段时日。”
凤苏交出令牌,然后还自请禁闭,简直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这一招,让西陵离陌措手不及。
皇上深深的看凤苏一眼,握着账本的手紧了紧:“朕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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