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去太医院找刘太医过来给我上药,丹青这些天染了风寒,风寒刚好,我已经让水墨去叫她了。”她望着南宫柔紧张的脸,笑的灿烂:“母亲,你今日怎么舍得进宫看我了,我在宫里好想你。”
“傻丫头。”南宫柔疼惜的摸着她脑袋上的纱布,一个血洞就跟能看到里面一样,她疼的就要落泪,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的汪兰贞:“潇儿,你受委屈了。我带你舅母来给你赔不是了。大嫂,你还不过来!”
汪兰贞心里恨不得将她那张虚伪的脸撕碎,她忍着这份冲动,磨蹭的上前,就差没有给她跪下:“公主,念在我们都是亲人的份上,你就饶容儿一名,容儿怎么说也是你表姐。你”
“南宫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容妃是皇叔下令关押的,本来皇叔是打算将她处死,我就是因为想到了你们,才向皇叔求情饶她不死。皇叔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认定的事情哪能是说变就变的,我冒着冒犯他的罪,执意为容妃求情,难道还不是给南宫夫人你面子?”
她一口一个南宫夫人,处处不留情面,在打她的脸,连声舅妈都不叫。
汪兰贞咬牙。
南宫柔见状,护在慕潇潇身前:“潇儿,外面风大,你穿的这么少,咱们去里面说,别冻着了自己。”
慕潇潇点头:“母亲,你是不是听说我受伤了,所以急急忙忙的赶来了?我没事的,只是一些小伤,你看都快结疤了。”
南宫柔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迫,潇儿脑袋受伤的事,她的确是当天就知道了,但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女,一个又是正处在紧要关头疼爱的女儿,这俩人,她帮哪一个都得得罪另一个。
慕潇潇没有传信通知她,她就在府里装作不知道。
如今再被她提起,她脸上只觉得一阵燥热,想花言巧语骗她几句,又恐花言巧语说多了,别说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她一脸窘迫的转移了话题:“皇上还没有回来?”
“和诸位大臣议事,这段时间,陪我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母亲,你说我该不会要失宠了吧?”
“潇儿说的哪里话,皇上宠了你十年,放眼各国皇帝,有哪位后宫妃子能被帝王宠幸十年的?况且你现在还不是皇上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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