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的,今世知道,前世也知道,却是不愿出手去阻止,眼睁睁看着一切的悲剧发生,宁愿自己白白的搭上性命,也不愿去阻止一下。
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有着什么样的胸襟与想法。
慕潇潇看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复杂起来。
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他不伤害皇叔,她也会好好的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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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自己的病人,白子虚确实是一个尽责任的好大夫。
慕潇潇回来,看到房门口守着的青衣男子。
淡淡的日光折射在他的身上,将他那张淡漠英俊的脸,折射的更加俊美绝伦,恍惚中让人移不开眼。
皇叔的房间,是她休息的地方。
如今他堵在房门口不让她进去,慕潇潇也进去不了。
只能眼巴巴的在外面守着。
她可以任性,可以无理取闹,但要是有关皇叔的,更何况还是有关他安危的事,她安静的坐在楼下的茶几上。
白子虚显然也看到了她,看到她的双眼哭的红肿,脸上的泪花还没有擦拭干净,他心底溢上一抹复杂的情绪,双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想要下楼。
随着那一声“公主你终于回来了!”而戛止。
他冷然的抽回双腿,背过身去,静静的守在门口。
他这一反应,慕潇潇自然是没有看到的,只看到眼前多了一张熟悉的小脸,水墨那双核桃眼,哭的肿的老高。
她伸手把她拉到自己对面的茶几上坐下:“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
“奴婢奴婢还以为公主你”
水墨擦着眼角奔涌出来的热泪:“公主,奴婢就说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和她简短的说了些话,慕潇潇便失去了想说话的雅兴,安静的坐在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香气萦绕的茶水送到了她的嘴里,全变成了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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