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昏过去了。”
“就这点小伤就坚持不住了。?可真不愧是一个贱婢饭桶,把她扔出去吧!省得让人看得反胃。”
“太后是扔公主那去还是?”
孔淑珍闻言瞪她一眼,声音不寒而栗:“你觉得呢!”
“你们谁看到水墨来哀家这来了?”
“哀家自打郡主回来,可是一直都没有出过慈宁宫,一直在慈宁宫里守着郡主,何时见过水墨。”
“这贱婢说话没有分寸,不知道得罪了哪路嫔妃,害得个这样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与哀家何干,与你们何干?”
听到她这么说,容嬷嬷当然懂她的意思,手一挥,直接下令。
“把她扔到御花园去,切记不可声张,不要被人看到,今日的事情,把嘴巴都锁严了,谁若是敢泄露出去,下场你们知道!”
她冷冷的,下达着命令。
在场的四个太监,大气不敢喘一声,他们的主子是太后,对主子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哪敢,讲这话?真的说出去,哪怕是烂在心里,也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他们将昏死在地上的水墨扛起来,飞快的往御花园走。
看到他们走远,孔淑珍的脸上,才算有了一些喜意。
这是她回宫以来最高兴的一天,虽然没有能伤得了安康,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水墨在安康心里的分量,要是让她知道,水墨伤成这样,到时候,她只需在宫里面看着她发疯。
她一点也不害怕,安康能将她怎么样。
毕竟这个宫里头谁都知道她的身份,她是皇帝的娘,安康再得皇帝宠爱,也不能忘记这个后宫里头还坐镇着一个太后。
太后意味着什么?没有证据,谁也动不了她。然而,她却巴不得希望安康知道是自己动了水墨,她就是要看看她明知自己动了水墨,却无法将自己,奈何的模样。
似乎眼前已经浮现出她那张无可奈何的小脸,气得通红。隐忍着无法发作,孔淑珍笑出声,她就不相信她会斗不过一个丫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今日她可算是扳回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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