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总不能要求他,将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
“什么事?”
待出了房间,苏水寒跟着他上了顶楼。
可能是因为楼上人多的缘故,人声燥杂,他们谁也不认识谁,说起话来,也无需那么避讳。
“主子,事情好像不妙了。”
苏水寒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向下望去,那看到那一袭红衣张扬,即便是进了客栈,也要在四人所抬的红色轿子里坐着不下来,引来周遭之人,纷纷侧头观看。
虽有红色薄薄的面纱遮面,但是里面男子之尊容,还是被对他再熟悉不过的苏水寒,给一眼就认了出来。
——祁景涟。
他温润的瞳仁,因看到他,渐渐的变了,眼底一而闪过的,是万千复杂的情绪,就好像是那无底的深渊,突然激起的波涛暗涌,漆黑的瞳仁,掀起的惊涛骇浪。
他手持玉扇的手,猛地一阵收紧。
那骨骼收缩在一起的骤痛感,他仿佛也感觉不到。
“主子,他不是被玄冰宫的人给带走了吗?江湖传言,生死不明,现在怎么好了?还有,他从插手江湖上的事,自从他之前当了大祁的皇帝以后,已经多年不曾过问江湖上的事了,这好端端的,难道他也是为了玄阳功来的?!”
“不能说是玄冰宫,应该是冷杀门。”
苏水寒盯着下面的人,温润的面容,满是凝重之色。
玄冰宫在江湖上不会大摇大摆,唯独是冷杀门,只有冷杀门的白止,才会以这种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狂傲姿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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