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阳光明媚,红州城郊外凉亭里歇脚,莫文朗手执纸扇,偏着头朝莫禹泽轻笑道:“想不到,你我二人的魅力如此之大,后面那人可追随你我两天了,哈哈。”
莫禹泽没什么表示,只是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继续看着风景,对于跟着他们的那人并不感兴趣,只因早已察觉到那人对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不然也不会当做若无其事地样子。
离这两人不远处,叶婉清正躲在凉亭外的一颗树后,低头看了看之前买来的桂花糕,肚子饿的时候吃,结果吃多了口渴,她又没有带水出来。抬头看着那两人正坐在凉亭里悠闲地喝着茶,暗自咽了咽口水,她是真的口渴了。
此时正是午时刚过,太阳最厉害的时候,虽然叶婉清她自己是躲在树荫下的,可是还是抵不住太阳的炎热,她也想去亭子里歇歇脚,乘乘凉。
“你们好,在下可否进来讨杯水喝?这大热天实在口渴的厉害。”实在忍不住的叶婉清从树后走了出来,来到凉亭前。
却被一男一女两护卫给挡住了,冷着面看着叶婉清。
“嗯,卫,岭,让这位小哥进来吧,这太阳实在厉害了些。”莫文朗指着空着的石凳,接着说道:“这位小哥,不用客气,请坐。”
叶婉清扬眉看了眼莫文朗,笑着点点头,在石凳上坐下,坐下时不忘偷偷打量坐在她对面的莫禹泽,这还是她都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人。
莫文朗把叶婉清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看来这人是冲着表弟来的呀,可看表弟那模样却是毫无反应,自己在那喝着茶,显然没有开口说话的*。
莫文朗勾起唇角,他倒是对这人靠近表弟莫禹泽是有什么目的感兴趣,伸手拿起茶杯替叶婉清倒了杯水,“小兄弟喝茶,看你嘴都干了,快喝点水润润喉。”
“谢谢。”叶婉清收回了打量莫禹泽的目光,伸手接过莫文朗的替她倒得茶水,不客气的喝了几口,没办法,实在是太渴了,早知道就不买那桂花糕吃了。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莫文朗摇着扇子问道。
“恩?在下姓叶,单名一个青字。”叶婉清答,随后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下温朗,身边这位是在下表弟温泽。”莫文朗挑眉说道,真名可不打算告之。
“嗯,你们也是来看花魁大赛的吗?”说完,叶婉清又看了眼莫禹泽。
“可以这么说,这么说叶兄弟也是来看大赛地不成?要同在下兄弟二人一起去观看吗。”莫文朗看看自家表弟,又看看叶青。而他二人的侍卫,卫和岭还是站在凉亭外看守。
叶婉清抿着茶杯,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转,摇摇头,“谢谢温……你的好意,在下习惯一个人了,还是不打搅的好。”本来想称呼对方温兄的,但又感觉怪怪的,温兄,温兄,文胸,文胸,于是便改了口。
“表哥,我们该走了。”莫禹泽道,起身准备离开。
莫文朗摇摇扇子,“表弟不在坐会?”
莫禹泽没再说话,直接朝外走去,临走前看了眼叶婉清。
“诶,表弟,你怎么不等等你表哥我!”莫文朗见莫禹泽真走了,也跟着起身,准备追上去,“既然叶兄如此,那我和表弟二人就先走了,告辞。”
叶婉清起身相送,道:“告辞。”
“卫,岭,快跟上。”莫文朗挥挥手朝卫,岭二人示意跟上,再不跟上,小表弟可就走远了。
叶婉清又给自己添了杯水,目送二人离开,这次莫禹泽给她留下来的感觉就是不爱说话,挺冷的一个人,不由抿心自问这人真的是个好人选吗?
可随后又说服自己,这人的言行举止都极为优雅,显然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虽说莫文朗也挺好,不过却给叶婉清一种轻浮的感觉,不太靠谱,她不想她以后的孩子也会遗传了这样的性子。
现在知道这二人会去看花魁大赛,叶婉清准备就在花魁大赛落幕的那晚动手,一得手就立马跑路,这样又能有热闹看,又能完成心愿两全其美,光想想叶婉清都觉得美美地。
花魁大赛如期到来,各个有名的青楼纷纷派出了自家最好的姑娘,整个赛事办的极为浓重,各家都是各显神通,诗词歌赋舞,样样都精彩十足,让叶婉清饱受眼福,声称自己这趟没白来。
大赛最终得冠的是紫州城,紫都来地香楼夺去了冠军。
大赛落幕了,但叶婉清没有忘记她还有一个目的没打成,早已花钱买‘凶’准备妥当了,嘻嘻,今晚就能如愿以偿,宝宝呀,你可要挣点气,快到我肚子里呀,这样我才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地。
经过了两天的时间,花魁大赛终于落下了帷幕,身为表弟的莫禹泽在花魁大赛最后一天陪着自家表兄太子殿下看完了整场比赛后,原本打算回客栈稍作休息,好晚上陪表兄坐船游湖,欣赏夜晚红州城的景色。
却不想刚回到房里,挥退近卫,关门准备更衣沐浴的时候,却被一阵迷香迷晕了过去,好在反应灵敏,吸入的不多,这不昏迷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过来,奈何初醒时双眼较为模糊,只觉得有人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样貌很模糊,看不太清楚,又感到胸前有一丝凉意。顿时脑子清醒了不少,伸手就朝那人抓去,却因被人下药的缘故,此时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没恢复过来,抬起的手没抓住那人的衣襟,反而只抓住了一条链子。听到一声吸气的声音,以及落荒而逃时发出地关门声,让莫禹泽意识到她的身份被识破了,用力咬舌,疼痛使她清醒过来,但全身还是乏力,没有一丝力气。深呼吸,现在也只能安静的等自己恢复过来在想办法解决,颔首看着手心里闪着荧光的海豚项链沉默不语。
而这厢叶婉清正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处,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心里暗自为刚才的行为感到险峻。
拍着胸口缓缓气,刚刚好险,差点没把她给吓死,摸摸有些疼痛的脖子,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经看走了眼,还把她最珍惜的海豚项链给弄丢了。好想哭,为什么呀,为什么她想要个孩子就这么难呢?好不容易看到有个符合她审美条件的人吧,想不到居然是个男扮女装的妹子,想想之前,自己还紧张万分的摸摸自己脖颈上的坠子,犹豫着要不要动手,要知道那条丢失的项链是当年她十八岁生日那天院长妈妈给她买的海豚项链,作为她的成人礼物,来到这里之后,每次睡觉前叶婉清都要摸摸项链上的海豚,想念院长妈妈的思念才会好上许多,这个相当于她在这里的平安符,现在却没有了,她又没胆子回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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