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只要你能为我好好办拆,好处少不了你的。”张俊心情大好。
“末将愿誓死为大人效力!”副将表忠心道。
之后副将便拉着表情哀怨的歌女回自己营帐了,刚才可是偷偷看了好久的,只是刚才还是大人的女人,自己只敢偷偷想想而已,现在却是自己的女人了,想干嘛就干嘛。
江宁府南京,张浚驻守在此,他将南京打理的仅仅有条,使盗匪不敢犯,百姓流民有安身之所,今日他正在衙内处理公务,侍卫来报,说应天府已经被赵宇收复,淮水之北也尽归宋土,山东路河北东路更在赵宇掌控,隆德府也被宗泽攻下,便知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上书一封道:“圣上亲启,臣今闻北方失地仅剩河北西路河东路,余者皆已复归宋土,北方大定,南方亦已无忧,然金国铁骑对陕西虎视虎视眈眈,随时会攻来,而西夏与金关系暧昧,又觊觎四川,故臣愿为社稷计,为陛下计,只身前往经营川陕,为陛下镇守大宋西大门。臣叩首!”
张浚写完折子,不由舒了口气,目望西北,唉,只是又要拜别母亲和妻儿了,可怜爱妻自从嫁给自己就没过一日好日子,既要照顾老母亲,又要照顾孩子,真苦了她了,真希望天下大定啊!
淮水之北,镇南军营,张俊的使者到了,跋扈异常,看的镇南军一众将领大怒不已,恨不得当场剁了他。
王彦摆手制止欲暴走的一众将领,对张俊使者道:“本将与张大人,一在淮水之北,一在淮水之南,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张大人派你前来寻本将所为何事?”
张俊使者傲然道:“我家大人欲邀王将军两日后前往共商大事。”
王彦斥道:“张大人所为何意,他难道不知道本将乃是赵帅麾下,在战场上本将只听圣上和赵帅的,张大人欲召我前去相商要事,是将他自己当成圣上了吗?还是想要谋反?”
张俊使者闻言大惊,但临行前副将大人曾明言不用顾虑王彦等人感受,万不可弱了张大人威风,色厉内荏的道:“大胆,我家大人乃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御营前军统制,岂是你等可以污蔑的,我家大人为圣上扫平江淮贼寇,今巡视到此,见你等大军扎营于淮水之北,广练水军,心有不解,故相邀前往解惑,不料你等尽心怀叵测,肆意妄言,我定让我家大人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把。”
王彦闻言,脸色一变,笑道:“呵呵,原来是误会啊,我就说张大人忠肝义胆,怎会变节呢,你回去跟张大人说下,后日午时我便准时前往赔罪!”
送走了张俊使者,众将激愤异常,钱风道:“都统大人,末将觉的此行有危险,传闻张俊此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大人当三思啊!”
“是啊,大人要三思!”众将附和道。
王彦神秘一笑,道:“呵呵,谁说我就必须要前往了!”
众将大喜,但转念一想,如果不去又如何说的过去呢,难道就不怕张俊反咬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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