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调查了几日后回府的任靖道:“父亲,孩儿去那几个被劫的村子都问过了,说当时那伙人撤退的时候,人数足有数千人人,行动有序,并不像一般的海盗,都不知道那是一伙什么人,孩儿估计他们有可能是哪国的军队。”
“哪国的军队,是宋国的吗?可还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任元厚道。
任靖想了想道:“对了,有村民说听到他们说话了,说什么“八格牙路”“嗨”,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嗯?八格牙路?嗨?靖儿,你去看下朱先生从广尚道回来了没有,如果回来了就把朱先生请来,他去的地方多,应该知道是哪的语言。”任元厚道。
“是,孩儿这就去请。”任靖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任靖便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了。
“见过家主!”中年人一进来便行礼道。
“朱先生免礼,快请座。”任元厚很看中这位朱先生,因为这位朱先生,不仅足智多谋,而且还见多识广,最重要的是对他任家忠心。
这位朱先生是他几年前去宋国出使时带回来的,当时他看到这位朱先生穿着一身僧衣,饿晕在路边,他经过就顺手将他救了,并带回了高丽,后来询问他来历,他说自己俗家名字叫朱武,家中遭变,心灰意冷下便出家为僧了,后来挂单的寺庙遭了盗匪,逃难出来的,因多日未食,饿晕在路旁了,然后就被路过的任元厚救了。
这朱武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来高丽没多久,便脱下了僧衣还俗了,用他的话说,是重生了。
后来朱武与任元厚一番交谈,并用远见博识征服了任元厚,就被收为家臣了,这几年一直在帮任元厚出谋划策和经营家族生意,而且立功不少,颇得任家尊重,并为其配了族中女子为妻,现已有一子了。
“不知家主有何烦忧之事?”朱武坐下后问道。
“唉,前几日你不在家,芊芊被一伙不明海盗给劫了,如今是生死未卜啊!”任元厚面色担忧的道。
“什么,小姐被劫了,在哪被劫的?”朱武一听既惊且怒,小姐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被海盗给劫了。
“在罗州海边的一个村子被劫的,你可听过“八格牙路”“嗨”,知道是哪国的语言吗?”任元厚道。
“这是东南面的一个岛国的语言,可是他们劫了小姐?听说这个国家多出盗贼,为人极为无耻,男盗女娼为常事,听说现在这个国家的国主叫什么崇德天皇,实际掌权人是什么狗屁白河法皇,这个崇德天皇名义上是这个白河法皇的孙子,实际就是白河法皇奸污自己儿媳生的,这个国家肮脏至极。”朱武道。
“唉,这要真是海盗所为,可以用钱财赎回,可现在若是涉及国家,而且还是这么无耻的一个国家,那芊芊就真的凶多吉少了。”任元厚有点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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