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城门被缓缓的关上了,而那群禁军也被一群弓箭手给围上了。
禁军队长见状,以为他们想救张浚等人,立马呵道:“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吗?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殿前司禁军吗?”
“嘿嘿,造反?老子们早就反了,不怕告诉你,老子们是赵帅的兵,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交代,押的这三位是什么人?”侍卫队长道。
“什么?”众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一瞧,发现对方不像开玩笑,而且剑拔弩张的,顿时吓得丢掉武器,集体跪在了地上,大喊饶命。
“少废话,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守卫队长指着禁军队长道。
“他们是朝廷钦犯张浚、吴玠和吴璘,我们是奉旨缉拿他们回扬州的。”禁军队长吓得立马全部说了。
守卫队长继续问道:“哦,他们所犯何事?”
禁军队长道:“听说他们欲勾结赵宇谋反,陛下降旨捉拿他们回扬州处置。”
“狗屁,老子们是清白的,定是有人诬陷。”吴璘闻言插嘴道。
杜志国听到后走下来了,他知道张浚乃陕西宣抚使,如今陕西换主官,内部定然不稳,是进军的大好时机,立马道:“程清,将他们几个都带下去看管起来,这三位将军带着随我去见王都统。”
“是!你们将他们带去营房看管起来,你们几个带三位将军随杜将军去见王都统。”守卫队长立马安排下去了。
王彦见到了张浚三人,在感叹元帅的计谋时,他也英雄惜英雄,嘱咐让人好好招待张浚等人,留下守城士卒和杨进军后,便立即发兵陕西了。
七日后,杨进率大军四万,闪电般夺取了河中府,与洛阳相守,共防晋州伪晋军。
半月后,王彦大军顺利抵达了永兴军路,而此时王彦的大军由原先的五万已经滚成了十万,其中有投靠的义军,也有一路的降军。
赵宇让手下大将出征时,必须要多带文官,打下一城,便设一文官衙门,现管起来,而投降的军队则立马整编,不合适的淘汰掉。
永兴军路的守军,基本都被刘光世给抽到了凤翔府,他的理由是永兴军路离敌方较远,很安全,没必要放那么多士兵,最后只留了七千士兵维持秩序。
当永兴军的防御使李然一觉醒来看到城外黑压压的大军云集时,顿时吓尿了,也顾不上换裤子,直接下令大开城门,亲自出城将王彦大军迎进了城,自此古城长安落入赵宇手中,与西京洛阳东京开封连城一线,彻底将大宋南北切断了,而在凤翔府的刘光世的军队则成了一支孤军。
凤翔府,刘光世大军军营。
“大帅,急报。”副将庞海冲进了刘光世的大帐道。
“啊!”刘光世大帐中突然一声尖叫想起,庞海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光世床榻上有一女的,此刻正慌乱的拉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隐秘处。
“靠,好白,好大。”庞海暗暗艳羡道。
刘光世看到庞海突然闯进来,吓坏了自己的美人,不由怒道:“混账,谁让你跑进来的。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庞海吓的一个激灵,急忙收回目光道:“大帅,有紧急军情,永兴军路传来消息,说王彦军夺取了永兴军路。”
“什么?永兴路丢了!”刘光世闻言,惊骇的一把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啊!”床上的美女又惊叫了一声,因为刘光世一不小心把盖在它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下子走光不少。
“咕!”庞海又不小心看到了,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刘光世此刻心乱如麻,也懒得去注意他们,皇上刚让他做川陕宣抚使,他就把陕西丢了,那他也没脸回去脸皇上了,可如今又不一定打的过王彦,该怎么办呢?
“哦,对了,我可以带着大军撤到洛阳去,就可以跟陛下说这只是战略性的撤退。”刘光世暗暗想道,“庞海,传令,全军向洛阳撤退。”
庞海闻言好像有想起了什么道:“啊,洛阳?哦,对了,大帅,还有一件军情,就是洛阳在一月前已经被王彦攻下了,杜充弃城跑了。”
刘光世闻言彻底凌乱了,一脚踹倒庞海,怒道:“什么?混蛋,你不会一次说完啊!”
然后刘光世自言自语道:“洛阳也没了,如今怎么办了?北方有伪晋,西方有西夏,南面东面都是王彦军,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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