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抢来的手下当做武器,进行更多的抢夺。”
她有些可惜的说:“一个一个打服的,才能算是真心的下仆和家臣,这种情况的话,就算占了再大的地盘,没人看守也是问题啊。”
“如果!”白突然提高声音插话:“如果主人把拿到的地盘,变得和浮春之乡一样的话,那么那些家伙肯定是愿意出来的!”
“还有我!”白蹲坐在原地,举起手来求表扬:“我一定会完成主人交代下来的任务!会好好看着透君的,还有他那个普通人哥哥!”
那个干劲满满的样子,让高千穗玉江下意识的给了他一个笑容。
“其实高上升才是主角哦。”
玉江赞许的揉了揉他的毛,认真的叮嘱说:“哪怕高上升没有任何灵力,但依照规则,他才是三槌家的家主,而按照定例,家主拥有对于家神的绝对主权。”
“那只名为空的天狐,才是你要小心的重点哦!”
“天狐啊……”
“天狐的话,”因为妖怪中对于强者的认同理所当然的,白激动的红着脸颊:“岂不是和玉叶大人同样等级的大妖怪吗?”
“那位名为空的大人是狐仙吗?在三槌家?”
“现在应该还在本家。”高千穗玉江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你只要看着就好了,不要阻拦任何试图接近高上透的坏东西们。”
高千穗玉江虽然笑着,但是眼睛里一下一下划过的都是冷芒。
“大概等他们吃上一次亏,那只天狐就会被放出来了。”
“毕竟是三槌家唯一继承了血脉和力量的孩子,家神这种东西,不就是为了守卫传承才定下的吗?”
“我知道了!”
白乖乖的点头:“三槌家的传承者和三槌家的天狐都是主人的目标,我会尽己所能看住他们的绝对不会被发现!”
“虽然我很弱小,但是这种事我一定做的到!”
“天狐,灵力者,甚至是神明!”白自信满满的发下了誓约:“在主人还需要他们的消息时,我是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啊,”高千穗玉江笑着对他说:“乖孩子。”
安静了没一会儿,一道朦胧又沙哑的男声,突兀响起在室内。
“主人,有事禀报。”
“说。”
“目标人物出现了偏差。”
玉江皱眉:“哪个来不了了?”
“不是缺席。”男声好像突然之间压低了不少:“垢尝确定把金券放置在了该在的地方,也确定被该买走的人买走了,但是……”
断裂的响声几乎微不可闻,像是有什么在被咀嚼着,空气中飘来了一股带着灵力的水汽。
传递声音的妖力线消失了。
屋里,白抽了抽鼻子,然后打了个抖:“这个味道,不是花开院家那个小姑娘的味道!”
“确实不是。”
“出了点意外,”随着一个罩着斗篷的人影出现,同样的男声又一次响起:“来的不是花开院柚罗,而是花开院龙二。”
“这个倒是不重要,是花开院的让我见一面就行……”
不过:“他攻击你了?”
“并没有,”男子低下头颅:“应该是习惯性行为,进入候客厅以后,布下了防御性的方阵,正好切断了线而已。”
“那就无所谓了。”
高千穗玉江撇了下嘴:“垢常和乌鸦做事应该蛮靠谱的,金券只要到了该到的人手里就好,既然已经有阴阳师来了,你们也不要再待在候客厅了,至于——”
“主人!”
白在半空中嗅了嗅,兴奋的说:“我闻到小黑的味道了!”
黑是白的兄弟姐妹之一。
白被派去看着三槌家的后代,黑同样也被分派了任务。
现在小黑来了,代表着小黑负责的那个目标人物,拿着既定好的那张金券,也按照计划来了。
结界师墨村家,第二十二代传人,墨村良守。
其实第一目标是雪村时音,不过对比了一下,虽然黑和白因为天赋技能很难被发现,但最后,还是选了个比较神经大条的做目标。
墨村和雪村本来就比邻而居,其实差不了多少。
“打电话给松井诚二,让他给每个人安排一间会客室。”高千穗玉江吩咐道:“隔绝的东西准备好,别人就算了,花开院龙二那里,一定要小心。”
“遵命。”
另一边,自然有拿着千岁老师手机的人,用千岁老师的声音,给保姆小哥传达了同样的要求。
高千穗玉江一撇嘴:“比起爱骗人的腹黑男,还是天然呆的妹子好啊……”
花开院柚罗,可比花开院龙二,要好打发多了。
“三槌,花开院,麻仓……”
“麻仓?”男子藏在面具后面的脸呆了一下:“您并没有说过,要给麻仓家的人准备——”
“我就数数而已,”高千穗玉江哭笑不得的摆摆手,“不当真,啊【一声】,我就数数!”
然后她继续数。
“乌森之地的墨村和雪村,土御门家那个小孩儿是叫|春虎的,还有伊势神宫那个暗藏巫女,有食骨之井的日暮家……”
“糟糕啊,他们手上全部都有我想要的东西……”
“主人?”
“没什么。”高千穗玉江饶有兴致的晃了晃翘起的小腿,笑的十分有趣:“乌森之地和四魂之玉,两个都想要。”
“麻仓叶王的书和那本友人帐,我还是想要。”
“食鬼的天狗,九尾的妖狐。”
“除了那个卖身给神明的,剩下的好像都很有搞头的样子啊!”
“唉?”
玉江依旧自言自语。
“糟糕了,我自己有了狐狸,但还想要别的狐狸,这么贪心,怎么办啊……”
抬起手掌看着手心的纹路,强化系的力气其实很大,若不是高千穗玉江的念都用来供应誓约压制【干涉】和【吞噬】的本能,轻轻一握,就能直接撕开人体。
“没有条件时我倒无所谓,”她有些苦恼的看着白:“但是明明有条件啊……”
“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可以一试,所以完全克制不住这种冲动啊?”
“为什么要克制呢?”白无辜的问她。
“嗯?”看着白理所当然的表情,高千穗玉江恍然大悟。
“对哦,我明明都在做了,为什么还要苦恼克制的问题?”
“权利欲这种东西,本来就流在我骨子里啊。”
六年前,她站在朝日门口,心里想的,只是想要养活自己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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