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你到底是怎么了?准新郎呢,家里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小白瞅了又瞅,小心翼翼的问,“吵架了?”
我耸肩,将红酒杯递给她,说:“分手了。”
小白吓得不轻,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我听得烦了,直接开口说:“他跟部门的王洛琦好上了。”
小白这才闭嘴,抿了一大口红酒,说:“我就知道,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小白说这句话是深有感触的,她在大学期间就交过一个男朋友,为他生为他死,结果那丫出国之后就跟她分了手。现在又交了个男朋友,一直吊着对方胃口,谈了一年多,进度还停留在接吻阶段。
想着她为了我的婚礼花了三千大洋买的礼服,我立即道歉,大约是红酒喝得太急了,脑子也是晕乎乎的。“那你现在怎么打算啊?”小白拉着我的手,指了指头顶的彩带,说:“房子布置的多好看啊?”
我扫了一眼四周,起身,晃晃悠悠的去了厨房,拿出拖把和晾衣杆,说:“第一件事,扫除所有有关他的记忆!”
小白大约是响起了她的前任,立即响应我的号召,两个疯女人在房子里噼噼啪啪的拆东西,吓得大宝都不敢出声。
一个小时候,门口堆着一米高的垃圾,全是杨恒遗留的物品。小白称之为,遗物。
十一点半,小白的男朋友过来接她离开,我一个人站在乱七八糟的屋子里,给杨恒发了条信息,抱着枕头大哭。
我想,哭完这一次,正如曾先生所说,我要重新做人了。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电话响起时,已半小个时后的事。
“开门。”电话里,一个男音传来。
我以为是杨恒过来拿东西了,就赤脚走到了门前,谁知门一开,就看到曾先生站在那里。
他靠在门框上,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堆在门口的垃圾,说:“袁小洁,大晚上的,我有必要提醒你,降低噪音,禁止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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