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爵轻笑,“看你的样子,挺享受我的重口味。”
“有吗?”胭脂装糊涂。
夜北爵加深嘴角笑意,夺过胭脂手上的杯子,递到唇边喝了一口。
杯口上残留着她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馨香。
“你不怕我有什么传染病?”
也不知道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还是想放松一下气氛,胭脂随口问了他一句。
夜北爵不禁笑出了声,“亲都亲过了,我还怕你有病?”
胭脂狐疑的看着他,“我怀疑你的洁癖症是假的。”
外界传他对所有女人都很抗拒,几乎没有谁敢靠近他。
可她怎么觉得他不但不抗拒她,反而还故意的和她产生肢体接触……
夜北爵斜睨着她,眸中带笑,玩味而勾人。
见他不说话,胭脂又补上一句:“还怀疑你这个人也是假的。”
裴师师不是说,他既冷漠又薄情,是个危险至极的男人。
可现在怎么看,他都更像是一个厚脸皮的无赖,缠着人不放,还调戏人勾引人的那一种。
他和危险沾不上边,顶多也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色”狼。
“苏胭脂,你又在意-淫我?”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胭脂看着他,露出一个冷漠微笑脸,“人在面前,我用得着意-淫吗?要淫,我直接上就好了,干嘛那么麻烦,还用思想?”
说得她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还意-淫!
夜北爵不动声色开口,“那你是承认对我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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