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柯开了车来医院,所以裴师师是打车过来的,从停车场取了车后,开到医院外面等他。
大概过了十分钟,她看到夜柯出来了,不过是被医生架着出来的。
看来,应该是刚才去厕所逞能的时候伤了元气,导致现在很虚弱。
医生把夜柯扶上车后,告诉裴师师,刚才夜柯的伤口又出血了,并且嘱咐她要好好照顾他,不能大意。
回去的路上,裴师师边开车边吐槽:“为了你,我浪费了一个多小时,连插花课和古筝课都没去上。回头我爸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是你不让我去的。”
夜柯躺在座椅上,扭头漫不经心扫她一眼,“脚长在你身上,我让你不去你就不去,你有那么听话?”
“我没那么听话。”裴师师笑,“所以是你对我使用武力,威逼利诱。”
夜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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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山上。
“啊啊啊啊啊!”
一阵尖叫过后,又响起一声怒吼:“臭流氓,说好的一人一床被子呢?!你干嘛把腿伸到我被子里来!”
“别吵。”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同时散发着出危险的气息。
“你的腿毛挠得人好痒,能不能高抬贵脚回你被子里去!”
“什么毛?”
“腿毛!”
“苏胭脂,胆肥了嗯?”
“嗯……唔!”
夜北爵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被他压在身下,胭脂突然安静下来。
在男人还没有对她做其他过分的举动之前,她及时闭上嘴。
昏暗的帐篷里,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以及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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