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世顺着杜良荫的目光瞟去，然后开了口：“虽然我不舍得把你给别人看。但晚礼服什么的，还是要给观众一点点甜头的。这包裹得严严实实，能有什么意思。”
顺手翻了个面，杜良荫指着图册道：“你还没看背面呢。这会儿不会要说太暴露了哦。”
所谓心机设计不过如此了。这款礼服的背面是深v大露背。虽然有流苏做遮掩，但不过是个装饰。随着穿着者的走动，流苏也会自然摆动，到时候背部的线条就会若隐若现了。
鉴于自己之前的言论，林妙世就算有些不爽快，但也不好意思出尔反尔打自己的脸。她只好老调重弹：“不是没名气么。对你帮助不大。”
“比起选择大牌有喧宾夺主的风险，选择不出名的设计师，那也有做伯乐的乐趣。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做伯乐，这名声可不差。”
“你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任性吧。”林妙世依旧有不满的嘟囔，但也仅仅算是发泄了。这态度，明显是被杜良荫说服了。
再翻了翻图册，杜良荫确定后面没有更惊艳的存在了。她摸出手机正准备给苏宝儿一个回复，但在拨号的前一瞬间，她又犹豫了。
“小妙，你帮我打听打听这个as的底细吧。若是有抄袭什么的黑历史，那也就不能要了。”
感觉自己被需要，林妙世感觉很好，而且她之前也有打听过。未雨谋筹什么的，那成就感也是一点儿都不差的。
骄傲的小下巴又抬了起来，林妙世炫耀说：“我早就帮你打听过了的。在我一看到图册，但又不认识设计者的时候。做时尚杂志的朋友说，这个as的底细还算干净的。她在巴黎留得学，之前拿过最佳设计新人奖。因为是亚洲人，在欧洲并不太受时尚圈主流的关注，但是才华什么的还算是有的。”
“那你之前还把她的设计说得一钱不值的样子。人家这履历听起来不是挺好的嘛。”
“那不是因为她太小牌了吗。而且这年头，有才华的简直能用批发来算的。谁知道日后他的才华最后能不能变为现实。所以，还是现成的选择最保险的。”最后林妙世还热不住娇嗔说，“而且我这个人最是小心眼了。你是我的爱人，我才见不得你夸奖别人。哪怕没有瓜葛，她就是个待考察设计师也不行。”
“哈哈哈哈。”杜良荫难得的朗盛大笑，“醋坛子，也不怕酸。你哪来的那么多醋要吃。再说了，我这个小牌艺人配上一个小牌设计师，这不是正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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