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来,从衣箱里拿出一件草绿色的外裙,磨磨蹭蹭的给韩月真穿上。
才刚刚套上一只袖子,侍女若竹就端着水盆进来了。
看见屋内情形,倏然一惊。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陛下房内?和陛下有什么不得不说的关系?为何她从前从未见过?她撞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会不会被灭口?
小侍女一时之间脑子里百转千回,迅速将水盆毛巾搁在桌上,匆忙道“奴婢告退,你们忙!”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消失了。
师尊“……”好像他们没有在做什么羞耻的事吧?
韩月真倒是习以为常,闭上眼“你快点啊!”
若竹清晨见到了陛下的新男宠,但是到了早膳时分,她骇然发现,男宠换人了!
师尊咬了一口南瓜酥,韩月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师尊喝了一口水晶羹,韩月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师尊吃了一口芙蓉糕,韩月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师尊看着满桌子糕点米粥,好心的问道“你不吃吗?”
韩月真重重一拍桌子,若竹和旁边的侍卫都被吓得脸色发白,她咬着牙,低声道“为什么要易容?”
现在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穿着黄色绸缎的男子,虽然一身绸缎,但是他皮肤乌黑,容貌平平,一眼看上去,一股憨厚朴实的气息迎面扑来。
陛下发怒,师尊丝毫不为所动“你相公不是药材商吗?我这样才像个药材商啊!”
韩月真的嘴撅得都可以挂油瓶了。是这样没错,但是她私心还是更想他用自己的脸带她出门,不说别的。要你有一只又美又可爱的西洋贵宾犬,你也想牵出去给别人看看啊!
韩陛下极度不悦,但她又不想把她这点女性独有的虚荣心表现出来,于是斜着眼看他“我发现你在外面从来都不露脸,你莫非有什么很见不得人的身份?比如全国通缉的要犯?”
师尊终于停下吃东西,支起下巴看她,媚眼如丝“你不觉得我这么美,偷偷藏在家里只让你一个人欣赏不好吗?”
韩月真定定的看着他,目光终于有了波动。她一把抢过师尊手上的筷子,扔在桌上。然后提起他的领口,将他一把拉进房间,然后……利索关门。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利落无比。
只剩下满脸通红的侍卫和侍女们相看无言。
脑子里都转着一个共同的想法:这大清早的,陛下真是好兴致!
师尊虽然被韩月真乖乖的拉着走了,但是一看见她关门,不由微慌,开始拉着领口“徒儿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韩月真看着他“刚才你点醒了我一个问题。”她将师尊逼入墙角,手臂抵在墙上,封住他逃跑的去路。
“我好像对你还一无所知啊,师尊!”
师尊无辜的眨眨眼,陪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韩月真“哼”了一声,以前她也不是没有问过他的身份,但每问一次这货都顾左右而言他,加上当初她有点自卑,也就不了了之了。经过这次他突然跑路,她才突然发现,她居然对这个家伙一点都不了解!
不要说什么家住何方可曾婚配了,就连这货姓甚名谁,她都不!知!道!
“对于我的事,你现在还不到该知道的时候,等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这类的话,神烦了!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别动!不许看别的地方。第一,你叫什么?”
少女双眸漆黑,蕴含点点星辰,带着难言的诱惑力。师尊大人仿佛被诱惑到了,喃喃道“徒儿,你眼睛真好看。“从前,总是一片漆黑。
韩月真“你少给我来这套!回答问题。”如果手上有条马鞭,她肯定就一鞭子抽上去。
师尊“……”
他老老实实的道“我叫做裴归衍。”
“多大了?”
“二十六。”
“那个……以前有过多少个女人?”
“……”
“这个你还不知道吗?”
“哼!宁可相信着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这张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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