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对于她的问题嗤之以鼻,还是耐着性子道:“娘身体向来安好,只是叨念着姐姐,你若有时间,可以回去看看爹,他如今对你甚是想念。”
“姐姐还以为爹当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上次收了一些药材之后,也不见爹回信。”
“姐姐这般想就错了,爹心中可是对姐姐极为挂念,可如今姐姐入了景王府,王爷身体又不好,爹可不能让你分心不是?”她叹着气,眼底却满是得意的笑。
“对了姐姐,方才我也似乎看见王爷身边站着另外一名女子,不知此人是?”她饶有兴趣的问道。
南宫云不着痕迹,笑答:“那是府中奶娘的女儿,自小与王爷一同长大,是以感情深厚。”
“如此可不得了,你看她那弱柳扶风的模样,最是得男人宠爱,姐姐你这般忍让,莫非不担心她将来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南宫月惊呼道。
原来还真是与王爷有扯不清的感情,如此她这个姐姐可是要忍受王爷纳妾?
南宫云失笑:“妹妹如此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夫君要纳妾呢。”
“姐姐这般不识好歹,妹妹也不过是为你抱不平而已。”她有些怒道,伪装的面容寸寸龟裂。
见她这般面无表情,就恨不得将她的面具扯下来,然后狠狠在地上践踏,这个贱人将南宫家掏空不说,还屡次的奚落自己。
“妹妹这般为姐姐着想,真是劳你费心了,不过近来有一件事情让姐姐十分疑虑,又觉得心惊。”
南宫云视线落在她脸上,不紧不慢道:“姐姐听说当年娘亲的死另有原因,实在是觉得匪夷所思,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为何如今才有人提起,况且也没了证据,也不知是谁人如此歹毒的恶作剧,妹妹你说是吗?”
南宫月脸色煞白,背上一阵冷汗,南宫云这话究竟是何意?莫非是怀疑她当年对她母亲下药的事情?可时间已经过去多年,就算怀疑也是死无对证,况且也没有任何人知晓此事。
“姐姐怕是听信了谗言,夫人当年一直缠绵病榻,这去的也不是意外,姐姐那时也是记得,怎的突然提起这个来了?”
她手脚僵硬,垂下眼帘,暗芒从眸中划过,再抬眸,已是一片清明。
南宫云固执道:“妹妹也觉得是谗言?我还记得娘当年吃药都一直都不得好转,不久后就撒手人寰了,如今想来,许多地方尚有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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