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睁大了眼睛,感觉这局部图看上去像是一幅地图,但又像是一个人的内脏解剖图。图中弯弯曲曲的小路和一块又一块的密室就像是人的心肝脾肺一样。
孙高秋接着说道:“大家可能感到奇怪,《圣母的悲伤》中怎么可能会存在这样的东西,然而我们用x光照射画幅之后,发现圣母的腹中竟然还有个胎儿,而这就是胎儿放大之后油墨的纹路。”
画中画并不稀奇,无论是在数百年前还是现在,画布都要比颜料要贵得多,画家有可能为了节约画布或者仅仅只是为了方便,会在旧的油画上直接画新油画,有学者就怀疑《蒙娜丽莎的微笑》下面还藏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画像。
但齐大师的笔法显然是有意为之,可惜他本人已经离世,死无对证了。
和当初叶尘的反应一样,众人对圣母竟然是个孕妇而感到惊讶,一旁的沈沧海凭借敏锐的观察能力,很快就发现其中的缺陷。
“孙老,我怎么看这胎儿像是没有骨骼和血管啊。”
孙老赞赏的点了点头,叶尘身边的人都是秉异非凡,看来这个徒弟没有收错:“没错,按理来说是应该有骨骼和血管的,齐大师为人虽然令人不齿,但的确是个艺术大师,他精确的还原了传说。”
“还原传说?”这回沈沧海更加不解了。
“这个孕妇原本是主的妻子,主受难的时候怀有身孕,也就是说她承载着主的血脉,缺失的骨头和血管象征着婴儿落难的血脉,因为她的血统秘密被教会隐藏起来了,除了保护她的天罚组织无人知道。
婴儿的身份就是圣女,教会之所以要隐藏她的身份是害怕引起女性崇拜,千年前的欧洲社会和华夏一样都是父权社会,他们不容有女性撼动统治地位。”
天罚组织和圣女,众人当即就想到了兰晓露。
孙高秋点了点头:“没错,兰晓露就是拥有圣女血脉的人,也是现任圣女,她和西方力量之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着孙老点击了一下鼠标,把《最后的早餐》改动前后的照片放了出来。
“大家看看这个地方,原本这里是没有餐杯的,但就在叶尘进入密道取出圣杯之后,画中忽然出现了一只餐杯,达芬奇是如何做到我们无从得知,但我们明白圣杯对于教会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因为它们是圣器。画幅细节的变更可能就是要提醒守护者有人拿走宝藏了。
传说中圣骑士团负责保护圣杯,这点在巴黎圣母院一役中也印证了,实际上保护圣杯的还有另外一个组织,他们被称之为隐修会,几乎没有凡人知道,世俗中被称为天罚。”
“可是天罚不是负责保护圣女的么?”沈沧海问道。
孙高秋点了点头:“没错。”
忽然之间沈沧海恍然大悟:“你是说,其实圣女才是真正的圣杯?”
一旁的燕文德有些疑惑:“圣杯是一件物品,和圣女这个称谓也相差太远了吧,是不是还有别的寓意。”
孙高秋说道:“沈沧海说的没错,圣杯不过是个代号,在古拉丁文中圣杯是Sangeal,王室血统是Sangeal,仅仅是分隔的位置不同,因此其他所谓的七个圣杯都是幌子,真正的圣杯是兰晓露,只有她才能打开西方力量之源!
燕文德和沈沧海相互对视一眼,忽然明白孙老的计划,也知道为什么孙老会认为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对此是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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