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你为什么就放他走了?胆敢这么来招惹你的,哪里回事省油的灯?”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独活百思不解地看着气定神闲的残天羡。
“你想多了。”残天羡蓦然间回了独活一句,没有多余的神情,就只是单纯地否定了
听了他这话,玉花湮仿佛从独活的脸上看见了释然。目光在二人的脸上流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间也弄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打的是什么哑谜。
“小师妹,往后的日子,你必须待在有我们其中一人的地方。要是在乱跑,就不见得有今天的幸运了。”很明显,独活这不仅仅是小孩子彼此的警告,玉花湮自己也体会到了刚刚的惊魂。
默默地将视线移到残天羡的脸上,见他也是出奇不反对的样子,不免乖巧顺从地颔首答应。
……
隔壁雅间中,两个男子相对而坐,无言之间相视而笑,似是因为外间的喧嚣乍息,也好像是因为互相之间的较劲终于有了结果。
“如何?想在他手上请走一个人并不容易吧?”墨色衣袍的男子讪讪地笑着对面那个有些不悦颜色的持杯人。
一身月白的衣袍外仍旧罩着一件上好的裘皮,某人单手托腮瞪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又一眼:
“那又怎样?若是他太过寻常,何以劳烦你堂堂千机楼楼主出面请人?只是,为何你要趟这趟浑水?对方的价码,明明不足以让你亲自劳心。不就是请个出诊的大夫么?兴师动众的,至于么?”
“阿月是小瞧了这个被老神医隐藏于暗处的高徒,依我看!他此时在医学上的造诣,最少也可达到不属于老神医的境界。”
乾墨眉眼弯弯地看着气得鼓鼓的贝爷,为她斟了一杯佳酿,浅笑为她消火。他早说这招是行不通的,可是人家偏偏不信。这下可好,在自家的店铺内闹得翻天覆地她不担心,反而觉得没抢着人审视气闷。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搁下杯子她单手拍在桌子上,瞬时间站起身,“不行!既是爹爹交代的事,就不能让他老人家小瞧了你。那个没用的家伙,亏我还出了不少银子,我去想办法!”
未走出三步,衣摆就被乾墨扯住,贝爷蓦然回首之际,仍旧看着平时对下属不苟言笑的人笑望着她。
“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你明知道我爹爹那倔脾气,你是打算和我一拍两散怎么地?”看见乾墨不急不躁地面对她的挫败贝爷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能怎么样呢?打从认识他那时开始,他就是这样的。
“我觉得比起这个,阿月你现在有更紧要的事情去处理。要是处理的不好,恐怕是要为未来的岳丈大人惹上大麻烦呢!”果然,乾墨还是那副淡然无忧的神情,嘴角上扬,一点也不着急。
“何事?”贝爷下意识地发问,只是下一瞬就有所领悟,“你是说那个废物?即便抓了他,知道了是我又怎样?”
乾墨大手一用力将贝爷拉近到自己身边,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呀!都说了,会掀起大风浪的。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谨慎?”(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